方孟敖把目光扫望向他们二人
衣服扣子。
二人当然明白这
扫意思，再不过去帮马汉山脱衣服就要自己脱衣服
。
李科长：“
们帮帮马局吧。”
前后，二人走过去，个人帮马汉山脱衣，个人帮他脱裤。
方孟敖先下水。
马汉山这才将装着看风景眼转过来，不看王科长，赏识地看着李科长，并且点下头，接着望向方孟敖，看他如何回话。
方孟敖笑下：“没说跟他打，要打你们十个马局长也不是对手。是说跟他到水里去打个赌。你们马局长不是水性好吗？听说在军统都没人能比过他。今天只跟他比水性，这公不公平？”
马汉山生无赖，无论在军统，还是在江湖黑道，那是什
阵仗都见过，从早方孟敖突查民调会扣自己，到刚才又听见方孟敖提到“杀人”二字，猜想这都是冲着崔中石死来，今晚横竖要过这个坎，偏他也能笑着，对方孟敖道：“方大队长，且不说年纪，这条胳膊也是刚接上，水性再好也游不过你。什贪污、杀人？你代表国防部，要公，有本事把送到特种刑事法庭去。要私，枪在你手里，把崩，你到特种刑事法庭去。变着法子想淹死，什决斗？”
要不是他杀崔中石，今晚他背后人又抓梁经纶，方孟敖对马汉山这样人还真不太恨得起来，听他这番说辞，立刻又转望向李王两个科长：“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人这时像脚下被钉钉子，哪里敢过来。
马汉山穿条短裤，跟着跳
方孟敖便走过去：“听清楚，刚才你们马局长说变着法子想淹死他。王科长看着马局长，李科长看着。你们睁大眼看，到底淹没淹死他。不和他比游水，只和他同时憋到水里去。谁先憋不住谁就输。”跟二人说完，再转对马汉山，“你刚才又说年纪大，又说胳膊是刚接上，下水后让你多换口气，第二口气你要是再先上来们俩就到边说话去。”说到这里他同时对三个人喝道，“这公不公平？”
远处郑营长还有那些青年军都不禁向这边望来。
这确实很公平。李科长和王科长互相望眼，虽都没开口，但都同时点头。
也不知道是真有自信，还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不接招也实在过不去，马汉山股豪气冒出来，也对李、王喝道：“老子手不好使，你们帮脱衣！”
王科长且不说，李科长这般刁顽人也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事，依然不敢过去，双双望着方孟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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