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账册:“徐局长是不是想说民调会人要由你来审,央行账也要搬到警察局去由你保管,由你来查?”
“误会。”徐铁英立刻辩白,“再不懂规矩也知道任何部门都不能把央行账拿走。”
方步亭:“那就是担心**党会从这里把账拿走!”
徐铁英:“不得不防。来北平以前不知道,到北平以后之所以二十四小时派人守着崔中石家和他本人,就是这个原因。央行账就是党国账,党部派来,在北平天,就有责任不让**党拿走页账目!”
方步亭:“那徐局长就不必担心,崔中石账谢襄理都清点,页不缺。”
方步亭声音总是不大不小,风吹得便听着吃力,徐铁英只好又双臂交叉趴到桌上靠近他:“问句话,方行长请不要多心。您这间办公室,这些账,都有谁能进来,有谁能看到?”
方步亭:“,还有谢襄理,偶尔孟韦也能进来。们三个人你担心哪个会把账拿给**党?”
后院竹林中,谢培东眼中有些凄然:“孝钰,其实你也明白,木兰说都是借口。她不会跟你在起。你现在担负任务也不允许常跟她在起。别人或许认为有私心,不愿让自己女儿参加学运,怕她会出危险……可现实情况是党在北平组织正面临着严峻考验,接下来斗争会更加复杂激烈。以在党内担负责任,这个时候木兰举动都可能给组织造成严重后果。这就是不能放她出去真正原因,你应该能够理解。”
何孝钰:“理解,谢叔叔。可这个原因也不能跟木兰说啊。您现在关着她,也不帮她,她会认为们是有意在阻止她追求进步……”
说到这里,她脑子里突然浮出是学生们在民调会抗议场景,是谢木兰在人群中在背后紧紧贴抱着梁经纶景象:“……她会恨你,也不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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