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达:“是……”
建丰同志电话那边声音压低:“给王蒲忱打完电话,立刻开通专用电台,有份绝密方案,你看后就明白。”
“是!”曾可达这才明白自己不但没有失宠,反而更被信任,不禁热泪迸涌。
建丰同志那边把电话轻轻地搁。
再也不敢“分析”,偏又带着分析答道:“是,建丰同志。认为这是因为方孟敖跟崔中石感情太深……”
建丰电话里声音更冷峻:“是跟崔中石个人感情太深,还是跟**党感情太深?”
曾可达慌乱地用弯曲食指刮下流到嘴边汗,他必须选择个答案:“根据直觉,方孟敖应该是跟崔中石个人感情太深……”
“**党内是不允许讲个人感情。方孟敖这样做,说明什问题?想想,从你自身找原因!”
“是。建丰同志。”曾可达回这句再也忍不住喉头哽咽,“也许开始怀疑方孟敖就是错误……甚至怀疑崔中石是不是**党都因为有成见……”
“为什会这样想?”
曾可达竭力镇定自己:“方孟敖是个没有城府人,但也是个极聪明人。如果崔中石是**党,或者说他知道崔中石是**党,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拼命将自己往崔中石身上靠……当时您就提醒过,党通局、保密局都周密调查过他和崔中石关系,并无任何迹象能证明他已被**党发展。都因为固执干扰您判断,这再次证明不相信您是会犯错误……”
“好,你有现在这个觉悟,证明相信你没有错。”建丰话筒里回声终于有所缓和,“批评与自批评,不是**党专利。你下步怎想、怎做?”
曾可达又挺直身子:“坚决贯彻建丰同志指示,团结切可以团结力量戡乱救国……向您保证,精诚团结方孟敖,精诚团结梁经纶同志,以利于狠打北平tf,争取美国z.府恢复援助,配合总统和您即将推行币制改革,为总统指挥国军将士在各个战场打败共军,至死不渝!”
“共同努力吧。”建丰同志这时声音显出丝悲怆,“刚才侍从室又接到陈继承电话,他已经亲自去稽查大队军营,扬言要逮捕方孟敖。你现在可以代表国防部保密局给北平站王蒲忱打电话,命令他在那里稳住局面。然后你赶过去,代表转告陈继承,方孟敖是人,不是**党。他要再敢跋扈,就警告他,直在总统这里,他举动都知道。他要把人带走,必须先给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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