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答你。”马汉山突然慷慨激昂起来,“看见那个人,他还跟说话!”
方孟敖:“他怎说?”
马汉山:“他告诉,有些人为保财,有些人为升官,安个**党罪名杀他,下个就轮到。”
——崔中石!
这下不止徐铁英,曾可达也明白他在说谁。
英那架敌机依然在前方飞着!
方孟敖目光闪,与以往样,他从神游中又回来。
天空消失,飞机也消失。他眼前曾可达依然是曾可达,徐铁英依然是徐铁英,而自己依然是个孤独自己。
他不再看这两个人,转望向马汉山:“马副主任,今天你很配合,听你意见,你愿意跟谁走?”
马汉山脸直朝着窗外,这时慢慢转过身来,问道:“方大队长,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和在后海?”
两个人目光同时狠狠地盯向马汉山!
“听他说完!”方孟敖满眼鼓励地又望着马汉山,“他还说些什?”
“洪洞县里无好人!他说,这把烂牌从开始就被人联手出老千,人家赢钱,他却赔命。”说到这里,马汉山目光猛地转向徐铁英和曾可达,“姓徐,那夜在警察局你说崔中石是**党,绝不能留。杀他以后,你又对着崔中石尸体说他不是**党。现在当着方大队长,你说,崔中石到底是不是**党?不是**党,你为什要杀他,是谁在逼着你杀他?”
方孟敖看见马汉山这时眼神竟也如此孤独!
也就是这刻,方孟敖突然明白什叫做人复杂。曾可达要在他身上找到默契,马汉山也要从他身上找到默契。两相比较,反而是马汉山有几分亲近。他望着这个此时弱者,点下头,答道:“当然记得。”
马汉山:“当时在水里,你问看没看到那个人,可还记得?”
方孟敖脸凝重,只点下头。
徐铁英、曾可达,包括直装作置身事外王蒲忱都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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