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步亭:“经国先生并没有这个意思?”
曾可达:“没有这个意思。”
“好。”方步亭态度立刻和缓不少,站起来,手伸,“曾督察请坐。”
曾可达再坐下时,连端坐也不自然。
方步亭却没有再坐下,转望向谢培东:“把纸笔拿给曾督察。”
三个人都喝口。
方步亭:“你们接着谈。”放下茶杯,没有再看窗外,面对着二人。
谢培东:“行长,北平分行难处直是你在担着,委屈也直是你在受。都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憋在心里。你不说,也说不到位。”
曾可达立刻接言道:“谢襄理说得很对。来时候,经国先生也是这样指示。有什难处,有什委屈,请方行长都说出来。凡是他能解决,定帮忙解决。”
方步亭虚虚地望向曾可达:“曾督察能不能先回答开始问那个问题?”
透消息?”
曾可达:“谁透消息都不重要,只想知道方行长为什突然在这个时候直接去找梁经纶,说他是们人。”
谢培东必须看方步亭,希望他接言,至少给自己什暗示。
方步亭依然端坐不动,只望着窗外。
谢培东只好自己接着对话:“曾督察实言相告吧,梁经纶到底是不是你们人?”
谢培东站起来,赶忙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叠公文纸、两支削好铅笔踅回来,放在曾可达茶几前。
方步亭:“既然是经国先生派你来,请你把话记下。最好照原话记录,不要加上你理解。曾督察同意吗?”
曾可达严肃,拿起笔。
方步亭站在那里,声调铿锵,渐转高亢:“民国十七年,方步亭在美国,虽然适逢经济萧条,可作为耶鲁大学教授,莫
曾可达:“哪个问题?”
方步亭:“为什是三个杯子?”
曾可达脸有些红,尴尬片刻,站起来:“先向方行长道歉,回去再向经国先生检讨。经国先生送给您本来是四个杯子,不小心摔碎只。”
方步亭:“那怎变成三个杯子代表们三父子呢?”
曾可达脸通红:“是临场发挥……”
曾可达来就是为摊牌,摊牌也才能谈判,不再迟疑:“梁经纶是们人。”
谢培东向方步亭说道:“行长,曾督察既然坦诚相告,还是您来说吧。”
方步亭慢慢转过半个身子,却是端起茶海上那杯茶,向曾可达举:“请喝茶。”
曾可达连忙端起杯子。
方步亭又瞟谢培东眼:“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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