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马汉山被两个宪兵按在地上，仍然倔强地抬起头：“徐铁英，打不死你，到南京老子照样告发你！”
“堵住他
嘴！”徐铁英走向孙秘书，“伤到骨头
吗？”
孙秘书伤口还没有包扎完，用左手和嘴扯咬着绷带
紧：“不知道，没有关系。”
徐铁英：“还能打枪吗？”
孙秘书怔，答道：“主任知道，
左手也能打。”
直接瞄着那个特务营长！
那个特务营长目光跟方孟敖对视片刻，自己恨恨地先插回手枪：“都放下！”
方孟敖向带队站在大坪右侧陈长武：“去看看是谁开枪。再有擅自开枪立刻抓捕！”
陈长武大声应道：“是！”向工棚后枪响处快步跑去。
方孟敖立刻转过身，对站在身边严春明：“先生，不要讲话，下去吧。”
“公忠体国！”徐铁英大声赞句，“今天就向南京报告，升你中校副处长。”
孙秘书：“不用，主任……”
徐铁英望眼不远处陈长武，又望眼工棚方向，嘴角笑下：“你害怕方孟敖？”
孙秘书：“主任，们党通局没有怕过谁。”
“那就好！”徐铁英显然是有意要让陈长武听见，“上膛，瞄准台上那个**党，煽动学潮就立刻开枪！”
严春明：“要讲话很重要，请你保护。”
方孟敖瞥见台下梁经纶投来目光。
梁经纶眼神如此难以捉摸，是同意严春明讲话还是不同意严春明讲话？
方孟敖眉头皱，又转头向陈长武跑去方向望去。
陈长武跑到工棚后高粱地，但见孙秘书右肩不断往外冒着血，个宪兵正在给他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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