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清路障！”王副官嚷
这句连忙追去。
追到车边，王副官发现曾可达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督察……”
“上车。”曾可达并不看他。
王副官只好进副驾驶座，还没坐稳，车已经吼
声，向门洞驰去。
路障还在清，门也还在开，车却不管不
曾可达提着枪已经跳下车，脚便踹倒那根栏杆，大步走进城门洞。
守门士兵猛然看见位少将提枪走来，先是怔，接着齐敬礼。
曾可达把枪插进枪套，没有忘记，还是还个礼。接着便有些匪夷所思，他竟个人去扛那根极粗门杠！
“督察！”王副官连忙跑过来。
那个上尉也跟着跑过来。
王副官把车停在城门内栏杆前，跳下去，对迎上来那个上尉：“国防部车，没有看见吗？”
那上尉先敬礼，接着答道：“华北‘剿总’命令，今天五点关门。”
王副官回头看车里曾可达。
曾可达：“问他，有辆中央银行北平分行车出去没有。”
王副官立刻问那个上尉：“有没有辆中央银行北平分行车从这里出城？”
“会吗？”何孝钰被吓着，想想，冷静下来，“不会。大家都知道，木兰就是个学生，和崔叔完全不样。何况今天是
爸出面，所有学生都放，木兰怎
可能有事……”
方孟敖眼中露出好深好深茫然。
何孝钰：“说得不对吗？”
方孟敖：“但愿从此以后，直觉都不对，你说话都对。”
何孝钰心怦怦跳起来：“听不懂……”
王副官嚷道：“还不开门！”
那上尉也急：“开门！”
几个兵刚过去，但见曾可达已经扛起门杠，吼道：“闪开！”
粗大门杠被他掀甩在地。
“上车。”曾可达转头向那辆吉普走去。
那上尉：“报告长官，没有。”
曾可达：“告诉他，命令改。车，还有辆北平分行车要从这里出入，今天不许关门。”
“听见？”王副官转向就站在身边那个上尉，“把门打开。”
那上尉：“是，长官。可必须报告上峰，电话请示……”
砰声，枪响！
方孟敖：“小时候没有直觉，只听妈。以后没有直觉，就听你。懂吗？”
何孝钰脸噌地红。
复兴门内大街。
太阳还在西边天上，曾可达车疯似开到这里，却发现，正在关城门。
曾可达尽管浑身是汗，依然穿着长袖衬衣，撩袖看表，才将将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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