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铁英:“当然包括北平分行储备国帑。”
“这就是。”方步亭望向谢培东,“天天打仗,南京居然还没有忘记北平分行这点钱。钱就在金库里,徐主任打算怎运走?”
徐铁英:“北平分行整体撤离概由方行长主理,人还有账目连同金库国帑争取次飞运台北,只是负责协助。”
“刚才说,不会去当什台北分行经理。”方步亭站起来,“只能麻烦徐主任再回趟南京,叫中央银行先派个北平分行经理来,跟他打移交。移交完,新任经理想怎撤离就怎撤离。”
“这就办不到……”徐铁英也
谢培东接过任命书和眼镜放在茶几上:“就不看。”
方步亭:“你是不看,还是不愿再当什分行襄理?”
谢培东:“你说呢?”
方步亭:“也不会去当什台北分行经理。倒是有个问题好奇,想请教下徐主任。”
徐铁英:“方行长请问。”
又递去那份卷宗,望等着谢培东。
谢培东接过那份卷宗,轻轻摆到壁柜上个镜框前,撩袍上二楼。
徐铁英去瞥那份卷宗时,猛地看到镜框中照片!
——左边是谢培东,右边是方步亭,中间是谢木兰!
——谢木兰在笑望着徐铁英!
方步亭:“们之间纠葛就不说。战事危急,兵临城下,中央银行就是要北平分行撤离,也不应该让个党通局联络处主任来办这个事吧?”
徐铁英:“这个应该回答方行长。正因为北平战事危急,南京专门成立北平重要人物和重要机关撤离委员会。在党通局负责就是全国联络工作,又在北平工作段时间,熟悉情况,因此安排任委员,主要任务之就是帮助北平分行撤离。”
方步亭:“怎撤离?就是们这几个人,还是连房子起搬走?”
徐铁英:“安排方行长任台北分行经理,北平分行家底就是台北分行基础。”
方步亭:“们这几个人可弄不起什台北分行。”
徐铁英倏地移开目光,看向上楼谢培东。
他脚步声竟暗合着窗外远处传来炮声。
必须上楼,徐铁英提着包跟上去。
方邸二楼行长办公室,还是阳台,还是那几把椅子,窗外已是冬天。
“‘中央银行台北分行经理。’”方步亭几乎是字顿地念这个职务,接着将那纸任命书,连同取下眼镜递给谢培东,“‘日据五十年,百废待举’。俞鸿钧总裁任命书,写得倒像《陈情表》。你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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