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孟敖：“哪个上级？”
面对这个特别党员，张月印这才有些理解谢培东和崔中石工作
难度
，想想，站起来：“中央。”
纪律。”张月印收笑容，“这个问题
不能回答，请你理解。”
方孟敖直望着张月印。
张月印：“北平二十五万守军，其中
半是中央军第四兵团和第九兵团，他们名义上归傅作义指挥，实际上只听蒋介石命令。这样解释你能不能理解？”
方孟敖这才答道：“理解。”
“理解就好。”张月印压低声音，“徐铁英来北平，是以北平分行撤离名义把钱运走，还有就是策动第四兵团、第九兵团负隅顽抗。今天安排你去执行空投任务，就是为打乱南京计划。后天，军就会完成对北平包围，同时会占领南苑机场，你们再返回时飞机就不能在这里降落。”
方孟敖眼睛亮：“飞到哪里去？”
张月印：“这就是今天见你主要原因。方孟敖同志，这是组织第次给你下达命令，请记住，18日你们飞机务必返回北平，在城内东单临时机场着陆。”
方孟敖：“东北已经解放，为什
还要在北平降落？”
这突然问，把张月印也问住。
他望着方孟敖，只好答道：“答案在上级，只负责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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