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急得乱口齿,拼命磕头道:“皇上、皇上,当年
事太过可怖,臣妾逼着自己不敢再想不敢再记得。奴婢只刻娴妃是如何在蜡烛和饮食里掺
朱砂,至于细枝末节,奴婢实在是不记得
。”
“荒唐!”玫嫔勃然大怒,耳垂上红玉珠嘀嗒摇晃,“当年你口口声声描述娴妃如何害
和怡嫔腹中
孩子,细枝末节无
不精微,如何今日却都不能
道来,可见你当日撒谎,所以这些话都没往心里去!”
海兰支着腰慢悠悠道:“当年皇后娘娘派侍女素心带人搜查延禧宫,是阿箬拦着不让搜寝殿才惹得人疑心,后来居然在娴妃寝殿妆台屉子底下找到
包沾染
沉水香气味
朱砂,才落实
娴妃
罪过。臣妾
直在想,娴妃若真做
这样
事,她既然买
!臣妾和小禄子本无什来往,他家里买田地建房舍
事,奴婢更是
无所知。至于小安子,臣妾早听说他在慎刑司服役时哑
喉咙,再不能说话
,如何还能说是臣妾指使他
。”
她情急之下喊出来,哪知话音未落,皇后已经厌弃地闭上
眼睛,搂过三公主和敬在怀里,唤过乳母道:“和敬还小,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先把她送去太后那里吧?”
如懿扬扬眉毛,缓声道:“任何人入慎刑司,慎弄司自然有记档。本宫前些日子无意中翻阅过慎刑司
记档,并无任何你或者你宫中人出入
记录。本宫倒是很想知道,慎嫔你是如何得知小安子哑
喉咙再不能说话
。”
阿箬神色剧变,嘶哑着喉咙道:“臣妾、臣妾也是听说。”
如懿饶有兴味道:“那慎嫔,你是听谁所说,不妨说来听听。”
阿箬怨毒而畏惧地看她眼:“
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是谁,听过早就忘
。可比不得娴妃心思细腻,连慎刑司
记档都会去查来细看。”
如懿目光徐徐扫过她
面庞,含笑道:“本宫当然会看,也会去查。因为从本宫被冤枉那
日开始,就从未忘记过要洗雪冤仇。”
阿箬狠狠道:“娴妃娘娘自己做事自己明白。”
如懿澹然微笑:“这句话说与你自己听,最合适不过。”
皇帝语气虽淡漠,却隐然含
层杀意:“那
慎嫔,既然当年你自己亲眼所见娴妃如何加害怡嫔与玫嫔,自然日夜记得,不敢淡忘。那
还是你自己再说与朕听
遍吧,让朕也听听,当年
事到底是如何?”言罢,皇帝转头吩咐李玉:“当年慎嫔还是娴妃
侍女,她
供词你们都是记下
吧?朕也很想知道,时隔三年,慎嫔是否还能
字不漏,句句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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