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而你是皇后。”太后有瞬
茫然,“这些日子,哀家多次让福珈去请皇帝,皇帝却只托言政事忙碌,未肯
顾,哀家是怕,皇帝是有心要让端淑再安胎
。”她眼中盈然有泪,“端淑是哀家长女,先前是嫁蒙古,是为国事。哀家虽然不舍,也不能阻止,但如今端淑丧夫,哀家如何忍心让她嫁于弑夫之人,终身为流言蜚语所苦。”她别过头,极力忍住泪,“哀家,只是想让自己
女儿回到身边安度余生,皇后,你能够懂得
?”
柔淑在旁轻声道:“无他,皇嫂只所孔孟之礼与皇额娘话带到即可。
与皇额娘不勉强皇嫂做力所不能及
事。”她双眸微微
瞬,极其明亮,“不为别
,只为皇嫂还能看在皇额娘拉
你
把出冷宫
分上。”
有片刻沉默,殿中置有数个巨大银公盆,堆满冬天存于冰库
积雪,此刻积雪融化之声静静入耳,滴答
声,又是
声,竟似无限心潮就此浮动。
太后声息略微平静:“若你念着你姑母乌拉那拉氏
仇,自然不必帮哀家,但哀家对你,亦算不薄。”她闭目长叹,“如何取舍,你自己看着办吧。”
如何取舍?直走到勤政殿东侧
芳碧丛时,如懿犹自沉吟。脚步
沉缓,
进
退皆是犹豫
心肠。
太后固然是自己恩人,却也是整个乌拉那拉氏
仇人。若非太后,自己固然走不到今日万人之上
荣耀,安为国母?但同样若非太后,初入宫闱那些年,她怎会走得如此辛苦,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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