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邪低头看着,笑道:“原来哥哥也是想。”
便撩起衣摆,露出同样精神抖擞孽根,尺寸却是雄伟得多,单是前端那狰狞圆头,就衬得林方生那柄显得精致可爱起来。
林方生便觉身燥热,羞窘难忍,紧皱眉头待要撤离,却听阎邪闷哼声,满是痛楚之意,勾住他腰身手并没如何用力,却指头弯曲紧扣,只是使不出力来罢。
“方生哥哥,莫要离开。”阎邪语带祈求,双黑白分明眼眸,深邃得几欲将他淹没,林方生心中软,腰腿随即也软下,任阎邪只手包裹住二人孽根。
根如白玉雕刻,优美精致,根如精铁铸就,狰狞凶狠,被手掌拢在起,亲密无间地摩擦起来。
林方生双斜长英气剑眉,终是忍不住皱起:“此话当真?”
阎邪却嘴角上弯,露出丝捉狭笑容:“半是真。”
林方生见他如此惫赖,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不由语塞,却觉双冰冷手掌,轻轻环绕腰后,又听阎邪低哑嗓音里,情意深沉:“还有半,却是许久不见方生哥哥,思念得紧。”
窗外月上中天,盈满未亏,轮满月冰清玉洁,银辉映在阎邪脸颊,黑珍珠般眼眸,冷清却又俊秀,如水月观音,又若琼楼映水。
林方生不语,眼睑半掩,神色不明,却仍由阎邪手指游弋,将腰带解下。
林方生却何曾受过这等刺激,燥热又愉悦邪火猛烈烧灼,便手指扣住阎邪肩头,不由得跟随他灵巧动作,追逐般挺腰,生涩进退,呼吸热气,亦尽数喷洒阎邪颈侧。
如此不过半盏茶功夫,林方生就已后背紧绷,情潮灭顶,泄阎邪满手。
林方生低头看他手指间白浊,滴滴答答,沾湿衣袍,不由尴尬万分,却听阎邪低声笑开:“不过经验少些罢,不妨事。
压袍玉佩玉璜,皆是珍品,落地之时,清澈如水滴轻响。
阎邪只轻轻扯,青蓝长衫便自林方生肩头褪去,露出如玉般莹白,劲瘦有力背脊来。
林方生亦是任由他牵引,未着寸缕躯体跨坐魔修双腿之上,阎邪便仰头,微凉嘴唇柔软细致,贴合在他锁骨亲吻,眼眸里紫气闪而逝,并未让这剑修察觉。
亲吻绵密细致,又带点濡湿之意,林方生不由后仰,颈项胸膛绷出道诱人弧线,气息亦是微微急促,又因被阎邪握住腹下要害,不由得低低哼出声来。
因前几日被司华钧喂得餍足,那合欢符纹并无动静,急慌慌催求填满,故而阎邪手指在他要害磨蹭间,带起更多鲜明快慰,未动多时,就已精神百倍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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