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生便忆起这妖孽前夜种种得寸进尺来,脸色黑,就要起身。
腰间刺痛传来,不由往后跌倒,便陷入妖修温暖怀中。
司华钧倒也不再逗弄,反倒体贴为他揉腰,又道:“将那小宠取出来罢。”
炎夜甫出现,就被大妖火属灵气熏得通身难受,软趴趴匍匐在床边不动。
司华钧单手搂剑修在怀,懒洋洋倚在床头,右手指尖点火红灵气,在半空徐徐描画出复杂轨迹。
金色杏眼,探手将林方生两腿分开,沉身贴近,又低头吻上他散发酒香嘴唇,辗转勾缠,吮咬啃噬,哑声道:“有朝
日,
定取赫连老道与征漠小儿项上人头。”
林方生虽是酒醉昏沉,这句话却听得清楚,迷蒙星眼,瞬间冷澈清明,刺进司华钧眼中,竟是奋力翻身,将妖修压在身下,扣住他肩膀,冷声道:“若要动
师门,先过
这
关。”
话音才落,就觉条滑腻温热之物纠缠上他腰身,司华钧不见踪影,却只有
头灿若云霞,通体赤红
蛟龙盘踞床上,
边缠绕腰身,
边以两只铁铸般利爪抓握手腕,将林方生卷缠起来。
红鳞片片犹若火光闪耀,触碰时温热坚硬,更有硕大滚烫之物,强硬顶在腰间。
蛟龙双金黄杏仁眼中,泛着戏虐笑意,将修长身躯缠绕林方生胸膛上,红鳞又热几分,更是张开,自胸膛突起上暧昧刮蹭而过。声音却是不变,低沉韵致依旧:“既然娘子相邀,那为夫便过上
过。”
林方生见他施为,符纹复杂优美,描画动作亦是优雅闲定,雍容无比,炷香功夫,才见半空那团繁花
般红艳符纹,起笔与落笔衔接
处,顿时红光大盛,宛若巴掌大
块赤色玉佩,精雕细琢,缓缓沉入寒狼眉心。
炎
胸口细微刺痛与热流,陡然渗入骨髓,林方生紧咬牙关,却又清醒几分,冷下脸来,抬腿要将水桶粗妖蛟自身上踢开:“人形便罢
,这等妖孽……呜……”
那妖孽却是不等他说完,就已迫不及待,提枪入港,珠光宝气龙身,亦是有力耸动,红霞攒动,在色彩雅致
垂帘上映出璀璨光辉。
林方生白脸色,只觉内心某处藩篱,轰然倒塌。那合欢符纹却如见亲人
般,迫不及待拥紧
闯入
贵客,任凭它顶弄厮磨,撞击讨伐,如潮愉悦,冲击得识海七零八落,就连蹬踹亦是无力,终究四肢脱力,敞开任凭妖孽予取予求。
喘息低吟之声愈加粗浊浓重,又响夜。
待到天明时,林方生醒转,红蛟已不见踪影,却见司华钧单手支颐,正垂首含笑看他,眉眼之间,皆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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