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难过事情都滚边去,咱们聊点儿好玩。
西西呐西嘎,西西呐西嘎,西西呐西嘎早早丛嚓菲也嚓(新疆民歌)。
你俩名字咋都这好玩这三俗这绝配啊?
个叫马屎,个叫羊粪。
还都是真名啊!
经常是个喊着喊着就哽咽,另个唱着唱着开始哇哇大哭。
真哭,眼泪口水大把,鼻涕泡泡忽小忽大。
马导演笨手笨脚地替杨作家擦泪,说:都走那远,还回来干撒?你是不是傻!
杨作家戳破马导演鼻涕泡,道:你不也留下吗?……你才是个尕尕梭梭子(新疆方言,废物)。鬼吹灯小说
插话:留下不是挺好吗?新疆这好玩这大。
楼梯,然后咚声,或者咚咚咚咚扑通……在台阶上磕出鼻青脸肿头包。
醉里不觉疼,只是被压得慌。
三个醉醺醺大老爷们儿摔成团,重量加起来快500斤,膝盖顶着胃,屁股坐着脸,哎哟哎哟喊成片。奋力扎撒(张开)双臂透气,仰泳样。
作家小杨醉眼蒙眬地看着原地扑腾,忽然傻笑说:几千年前新疆,是满子(新疆方言,全部都是)汪洋大海,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变成离大海最远地方……
酒劲儿上头,海水淹没,他后来BB(瞎说)些撒,记不得。
这对活宝又揪着衣领子对着哭:
你留个给看看!……你们爱烤肉,你们爱红枣,你们爱葡萄干,你们爱和田玉,可你们却懒得解新疆人……凭撒?
这不是放屁吗,谁说不想解?再胡咧咧赔牙。
好好,搂着他俩脖子嘿嘿嘿地乐,叭叭地亲他们咸脑门。
哭个屁啊兄弟……
转天醒来,哎呀妈呀肋巴骨(肋骨),哎呀妈呀后脑勺……×!脸上咋还有半个鞋印?
有小片牙也留在新疆。
来二去成惯例,每次大饭局尾声,都是众人齐声勉励,马导演和杨作家自觉扛,然后三个人起滚楼梯。偶尔全都喝嗨,他俩也会被传染,三人起在乌鲁木齐街头抢电线杆子抱。
乌苏酒瓶子搁在怀里,电线杆冰凉,唱淇淇珊珊,他俩也扯着脖子唱,粗着嗓子喊。
街风凛冽,落雪唰唰有声,新疆普通话音调太平,他俩喊啥,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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