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还没有确定就是结石……”
“这倒是,可老师说,应该不会错。”
“可是,要断定是不是结石,不是还要拍片,做各种检查吗?”
“但是,诸冈老师既然这说,想应该不会错。因为老师诊断比教授更准确无误。”
难道趁丈夫不在,横屈趁机阿谀奉承?有己子认为横屈不是这恶心男人。从他说话时平静语气看,也许敬之已经相当肯定地告诉他。
“是吗……”
“您没有听说吗?”
“丈夫说过吗?”
敬之当时只是从体外简单地诊察下,推断可能是结石,并没有确诊,更谈不上做手术。有己子不记得丈夫曾说过类似话。
这是怎回事?做手术事好像已经确定,这不,连横屈都这说,有己子本人却不知道,有己子觉得自己很难揣测丈夫内心。
有己子在沙发上抬起上半身,鞠躬。
“真纪,替送送阿姨。”
“嗯。”
真纪噌地从后面追上去。
“您还是躺着吧,起来会头晕。”
上面放着两只茶碗。
“真懂事。”
真纪羞涩地看着地下,横屈轻轻地摸摸她头。
“那,就告辞。”护士站起来。
“喝点咖啡,休息下吧。”
“即便做手术,也不是那轻而易举吧?”
“确实不是件容易事,不过诸冈老师亲自操刀,不会有事。”
“可不想做什手
“老师说必须在春天把这个手术做。”
“春天……”
对有己子来说,这真是晴天霹雳。在本人不知情情况下,丈夫自作主张地决定切。丈夫到底在想什呢?有己子突然觉得丈夫很恐怖。
“你们难道不是这样打算吗?”
看到有己子莫名其妙,横屈显得很抱歉。
“好。”
确,抬起身子瞬间,有己子感到上身晃荡。以前疼痛发作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也许与打麻醉药有关吧。
“真是给您添很大麻烦。”
躺下来后,有己子再次想起疼痛事。每当疼痛袭来,有己子就对自己身体失去信心。最近,自己时常被这种不安所困扰,连白天都无法安心做事。
“可是,这次等老师回来,就要做手术。”
“事实上,正在值班,所以不能留下来慢慢陪您。而且这里有横屈大夫。”
“是吗?没能招待您,请原谅。”
“那,请转告上田大夫,说再观察二三十分钟,然后就回去。”
“明白,夫人请多保重。”
“您在值班,还特意跑来趟,真是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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