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你进入诊疗室时候,久坂大夫已经不在那里工作吧?”
“不是在诊疗室认识久坂大夫。大学四年级暑假,去天盐时,见到久坂大夫。”
“为什去天盐……”
“觉得稀里糊涂地度过暑假没有意义,就拜托学长,请他介绍到某个地方医院去实习。因为是夏天,说如果可能,想到海边城镇去。学长听后说,那就到天盐医院吧,于是就请系里给久坂大夫写封介绍信。”
久坂七年前就去天盐,当然可以决定实习对象。
“奇怪吗?”
“不,没什奇怪。还以为你比他早得多。”
“是个没有多大出息人。”
“可是,丈夫好像很器重你哟。”
“哪里,没有那回事。”
只有自己与久坂两个人在家里喝茶,这真是个大胆设想。这些画面是不应该出现在脑海里。可正因为如此,有己子反倒被深深吸引,不禁浮想联翩。横屈接连不断地喝三口茶,然后抬起头。与有己子单独在起,横屈也不说话,说什才好呢?副不知所措样子。毕竟是与副教授夫人独处,横屈显得很紧张。
“你在外科诊疗室工作几年?”
为缓和气氛,消除横屈紧张感,有己子找个话题。
“嗯……今年是第四年。”
“时间不长啊。”
“很喜欢久坂大夫。当初之所以下定决心去外科,就是因为他也是出自外
横屈脸下子就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有己子突然产生种奇怪冲动,何不向这位年轻人打听打听久坂消息?其实二者之间并无必然联系,这只不过是有己子突然想法罢。
“你认识久坂大夫吗?”
有己子想,横屈肯定会不屑顾地说,久坂是老学长,而且有相当长时间不在诊疗室,自己不太认识。但眼前横屈却抬起头,疑惑地问起来:“您说久坂大夫,是们学长久坂大夫吗?”
“他现在好像是在天盐吧。”
“那就是久坂利辅大夫呀。如果是他,知道得很清楚。”横屈顿时两眼闪烁着光芒。
有己子记得第次看到横屈,大约是在两年前。当时诊疗室开个什会,会后横屈把酩酊大醉敬之送回家,那是第次。那以后,横屈又来过两三次,每次都是在诊疗室会议结束后,随敬之到家里坐坐,闲聊二三十分钟后再回去。
“那说,你是与宫岸他们届?”
有己子提到另外个偶尔到家里来拜访过诊疗室同事名字。
“不是,他比早届。”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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