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月月时候,她已经安居在北京不再飘荡。问她:“你这种在外面走野人,怎就能狠下心回来呢?”
她向来有话直说,可那天却嘻嘻哈哈地打半天太极。
后来又问过次。她骂矫情,依旧没有清晰地回答。
第三次问时候,她沉默。
隔天,她在微信上用段文字回答问题:
就停发,而那个老妇人因为从未离开,所以被视为游行未结束,并不违法。月月每次去看她,都买杯2.5美元咖啡送她,比自己平时喝1.2美元足足贵倍。老妇人没什钱来回请,每次都摁着她脑袋,硬给她编头小辫子。她晃着满头小辫子,走过个又个街区,走回自己清冷家。开门,两只摇头晃脑蟑螂排着队爬出去。
月月是习惯个人游荡孩子。
她在水牛城广场上用自己天口粮喂过鸽子,鸽子在她鞋尖上拉粑粑,里面居然有玉米粒儿。她专程去看结冰时尼加拉瓜瀑布,为是和惠斯勒雪山顶日出比对哪个更美丽,然后个人在瀑布旁吹灭自己小小生日蛋糕。蜡油滴答在手背上,烫得心里麻下,又酸下。
她有过各种打工经历,稍有余钱就去进行各种旅行,只二手行囊塞满全部家当。
在班夫闹鬼百年古堡,她发现床头柜抽屉中《圣经》是翻开,她看到句话,记小半辈子:“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喝什,为身体忧虑穿什。生命不胜于饮食吗?身体不胜于衣裳吗?”
父母从分居到离婚,用整整二十年,你知道二十年是个什概念吗?
他们价值观无法契合,虽然相爱却相互折磨,同时折磨着无能为力。而自己最初情感经历亦是如此,挫折之深,粉碎对家庭生活所有向往。这切迫使背井离乡去独自生长,绕着地球去浪荡,直到习惯这种浪荡。
三年前,母亲在韩国找到,在仁川机场至市区大巴上,她看着窗外告诉,四天前他们
她念着这句话给自己缝补外套,却忘记拔针。个路人在街头拦住她,温柔地帮她掐断线头。
她说:“可惜,他年龄大得足以当祖父。”
……
如果有人爱读小故事,月月历经故事是可以写成系列丛书,别人羡慕不已经年旅行,于她而言貌似是再自然不过日常生活,她从不会刻意去渲染标榜,已然进入到另外种境界中。
只是,直不知道驱使她这样去生活力量,来自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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