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心有点懵,跌坐在瓷砖地上,眼前恍恍惚惚是两条精瘦小腿,他下意识去握,被躲开,他几次想爬都没爬起来,花洒水还唰唰淌着,耳朵里嗡嗡全是杂音。
张准下意识出拳,清醒过来看,自己也吓着,他练武出身,手上重,平时待人接物都温和忍让,就是怕出手伤人,他蹲下来去扶甄心,被他巴掌挡开,甄心捂着脑袋,头发湿漉漉盖着脸,用台湾话骂句什,这时房间电话响。
洗手间有分机,离甄心不远,他回手接起来:“喂……导演。”
张准趁这机会凑上来,拨开他
眼睫,打湿枕头。
这样摩擦似乎并不过瘾,甄心干脆把他翻过来,把扯掉他内裤,把他阴茎和自己握在起,快速抽动起来。张准头脑和身体仿佛分裂到两处,胳膊紧紧搂住甄心,大腿蜷曲,用内侧皮肉在他胯骨上不停地蹭,嘴里却说:“等等……这、这样像是……真在做爱样……”
“干!”甄心不知道在骂什,也不知道为什骂,只知道吻上去,用自己嘴堵住他嘴,这时候手机响,舒伯特《鳟鱼变奏曲》。甄心恋恋不舍地舔张准舌头,然后放开他,手抓过手机,稍稍平复后按下接听键:“喂,蕴婷。”
张准知道,是他女朋友,之前说地下情,好像叫冯蕴婷,是最近刚红起来模特,操口嗲嗲软音:“Honey,做什呢?”
“对戏啊。”甄心答得心不在焉,手则在张准腹肌上来回游走,两个人像被汗水洗过,床单都湿透,张准找到毛巾遮住自己还硬着下体,翻身下床。
拉开洗手间玻璃门,他扔下毛巾拧开淋浴,热水猛地从花洒喷出来,冲掉荒唐情欲,赶快结束吧,他揉着脑袋想,在这样下去,他真不知道……
甄心匆匆挂电话,懒懒地裸着身体,光脚踱到洗手间,拉开门,走到张准身后,贴上去,搂住那具腰身:“还没射吧,”在他脖子侧吸出串吻痕:“继续啊?”
甄心匆匆挂电话,懒懒地裸着身体,光脚踱到洗手间,拉开门,走到张准身后,贴上去,搂住那具腰身:“还没射吧,”在他脖子侧吸出串吻痕:“继续啊?”
张准推他把,说:“出去。”
甄心不大高兴,但还是缠上来:“不至于吧,又不是跟你假戏真做,互相帮把手而已。”他紧搂着他,下身顶住他屁股,手往前头摸去,也就是个转念,张准稍侧身,右手握拳,嘭声揍在他脸上,水花四溅,给玻璃墙盖上层薄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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