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表现得游刃有余：“
想听你说。”
高准想恨他，却恨不起来：“只是……”抱着某种自甘堕落
心态，他说：“受不
你给那男孩子名片，受不你对别人跟对
样好，……”忽然间，他找到个词：“会……嫉妒！”
满足，不止次觉得，认识你是生最大收获之，谢谢你，高准。”
落款：方炽。日期：阴历七月初七。
眼泪顺着鼻骨两侧流下，拿信手簌簌抖个不停，这是那天，说出真相那天，方炽为他写下，高准说不清这种感受，既喜悦又恐惧，既甜蜜又痛苦，既想纵身扑火，又怕结果是卑微厢情愿。
他怪自己才看到这封信，怪方才在疾控中心耍那通脾气，他从西装口袋里翻出手机，颤抖着拨那个号码，只响声，电话就接通：“高先生？”
听到方炽声音，眼泪又落下来：“有病人吗？”
“没有，上午预约都推掉。”
两边都陷入沉默，半天，高准才嗫嚅：“信……收到。”
方炽没说话，连个“哦”字都没有，静静，单等着他说，这是场博弈，败下阵必然是先动心那个：“对不起……”高准讷讷地说：“上午不应该闹别扭。”
方炽很满意，温和地问：“为什
闹别扭？”
即使隔着电话，高准也觉得难堪：“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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