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准把他缠住:“别走,你要什都给你。”
方炽别过脸,看着门口,高准孤注掷拉扯他,那样子没有点尊严:“保证听你话,求求你……”
“松开,”方炽声音陡地严厉,刹那,他又变成那个掌控人心大医生,高准抽噎着做垂死挣扎:“不,不松……”
“今天晚,还是以后每天,你选。”这是赤裸裸威胁,方炽已经被逼到底线,对个心理医生来说,使用威胁,就意味着他没有更好方法。
高准手果然松劲,方炽轻轻抽,就从那双手里抽离,似乎有短暂犹豫,他最终疾步朝门口走去。
咽口唾沫,两手搭上高准瘦削胯骨,感到手掌下肉体阵哆嗦,他做贼心虚地说:“小心,”紧接着眉骨上就疼,凉飕飕:“你们画画手可真重。”
本是个玩笑,高准却道歉:“对不起……”
手在胯骨尽头处使力,然后爬山腰线,方炽想停下来,但因为气氛还是什,他停不住,高准肋骨小而突出,随着他抚摸扭曲,他拇指在上头稍稍刮,高准就朝他寸寸瘫软,直到柔软肚腹坍塌般贴过来,被他用手臂圈住。
屋子静得发慌,能听到高准紊乱呼吸和远处不时掠过引擎声,高准无骨地抱住他脖子,衬衫下光洁皮肤离他嘴唇只有线,方炽知道自己在玩火,这把火闷着有段时间,他该让它就这着起来?正情迷得恍惚,高准颤颤地说:“别走,好不好?”
不走,留下来干什?方炽几乎在转瞬间清醒,松开箍得发僵手臂,挪挪,要从沙发上起身,高准不放他,牢牢搂着:“太晚,没有车。”
第二天傍晚,方炽站在他办公桌前,这天晚霞出得特别早,城市上空被紫红色烟气笼罩,他看眼表,五点半整,笃笃笃,背后有人敲门,他知
“没事,打车。”方炽站起来。
“怕,真怕,”高准绝望地拽着他条胳膊:“晚上通宵开着灯,不敢闭眼,像精神病样在床角缩着,那些记忆纠缠时候,只想着你!”
他流泪,那可怜,那无助,方炽突然舍不得,就着高准拉他力道,把人又抱到怀里:“到家给你打电话,在电话里陪着你,们直聊到明……”
“不,不要!”高准撒娇似地摇头:“留下来,求求你……”
方炽像那天在诊室样,偏头吻下高准额角,那里滑腻冰凉,要靠另个人体温才能烘热:“不行,”他推开他:“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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