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准觉得每句话都是扇在脸上耳光,惊恐、愤怒、耻辱:“大概是……他插进来时候。”
“插进来”,方炽被他用词刺伤:“好,需要你回想那个画面,”他伸出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高准眼前三四十厘米地方左右摆动:“想着那个画面,眼睛跟着手指,尽你最大能力,撑不住就告诉。”
他手指笔直修长,指甲修得整齐,指腹微红,盯着
献祭意味,脖子稍弯向侧,像极古典油画里殉道圣者:“腹式呼吸是吗。”他利落地解开衬衫扣子,手伸下去脱皮带,被方炽把摁住:“不,今天们做眼动脱敏练习,”他手久久握着,没有放开迹象:“你放松,把自己完全交给,”那双手很热,带着汗:“被强,bao时候,让你最恐惧是什?”
突然听到“强,bao”两个字,高准浑身肌肉都绷紧,他怨恨地看着方炽,怀疑他是故意:“因为这个是吗,不干净,配不上你?”
方炽叹口气:“高先生,们是在治疗……”
“治疗你握着手?”高准咄咄逼人:“你像个情人样握着手……”他眼圈红,泪水在眼眶里聚积:“还有你之前做那些……现在离不开你,每时每刻都想着你,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方炽选择逃避:“需要你回忆个画面,在创伤经历中有代表性画面……”
“男人也有贞操?”高准毫不留情打断他:“如果没被强,bao,好好,你是不是就愿意!”
“你没被强,bao,们根本不会见面,”方炽理性而逻辑,冷漠地看着他:“没被强,bao,你甚至不会看眼,你就是只孔雀,骄傲地活在你云端。”
高准愣住,可以说哑口无言。方炽显然做过度自,bao露,作为名心理医生,他情绪管理是失败:“好,们继续,”松开高准手,他把汗水在纸巾上揩净:“回想下你创伤经历,那多让你觉得恐惧画面,找幅你最想摆脱。”
高准心乱,方炽是第次说他感受,虽然克制,但那话里有痴缠意思,几乎让高准可以肯定,他对自己也是有情:“都……都很恐怖,它们像慢镜头回放样,每帧都想摆脱。”
“那最可怕呢?”方炽有意问得漠然,醋意却欲盖弥彰:“比如他兽性地压住你时候?粗,bao地打你、脱你裤子时候?”经过短暂停顿,他说:“或者进入你时候,也可能是你不安地获得高潮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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