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炽走
，高准再点上
根烟，边抽，边用手背在鼻子底下擦，鼻涕眼泪都汇集到那里，粘哒哒
。三五根烟，他抽够，去洗手间，打
“不，你来，你现在就来……”她歇斯底里地叫：“
要疯，这种日子真过不！”
“这些话你不应该和说，”方炽叹口气：“不要再打来。”他要挂电话，左林林忽然冷静下来，字顿地说：“你不来，就割腕。”
那两个字让方炽打个冷颤，半天，他才说得出话：“你冷静点……”
“冷静不！”左林林知道，她已经胜券在握：“Charles，半个小时，你不来，就z.sha！”
电话断，方炽为难地摆弄阵手机，走回客厅：“出去趟。”
高准吁吁地喘，身上层细汗，明明完事，方炽还是从背后缠着他，没得手似地握着他肩头，绵绵密密地吻。他们躺在客厅地板上，电视里露骨地放着色情片，两个体毛浓重白人交叠着哼哼哈哈，高准敏感地勾着脚趾，红彤彤缩成团。
“们这样……”方炽往下舔他腋窝：“算什
关系？”
高准被他弄得哆嗦，轻轻推他脸，方炽顺势叼住他手指，用犬齿摩擦：“……算你什人？”
高准含糊地咕哝句，方炽没听清，掰过他下巴，见他情欲初褪，分外冷艳地说：“你外面断干净吗？”
“外面？”方炽想都不想：“根本没有外面。”
高准已经关电视，光溜溜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很悠闲地抽着烟：“什事？”
“没什，马上回来。”
方炽开始穿衣服，烟在指尖慢慢地烧，快烧完，高准说：“你要是不走，可以答应你个要求，”方炽不会注意到，他夹烟手在发抖：“随便你要什。”
方炽穿戴整齐，摇摇头：“车借下。”
高准新买辆捷豹，窗膜还没来得及贴：“好啊，”他说：“慢点开。”
高准没出声，想从他怀里出来，方炽执拗地拉着他，这时沙发上手机响：Goodbyemyalmostlover，goodbyemyhopelessdream……
这歌高准听过太多遍，“再见，无缘爱人，再见，无望梦”，可从没像这刻那讨厌，方炽抓过电话，高准不经意看见号码，非常熟悉，是从他家打来。
方炽松开他，往厨房走：“喂？”
电话那边左林林在哭：“Charles，你忙吗，能不能来下？”
方炽明显不愿意：“有什事，电话里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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