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妹妹说:是,很多人把爱情当作战场、卖场或赛场,但也有很多人爱情是块慢慢栽种田……
她又说:再者,你怎知晚开花儿就不好看?
大冰同学说:切!
可笑妹妹和大冰同学谁也没能说服谁,旁人解读终归是旁人旁白。椰子姑娘故事始终缓慢,不咸不淡,不增不减,谁都不知道何日方是花开那天。
自世界和现实世界协调得恰到好处人。他迅速地迎来事业上盛夏,职业半径辐射出深圳,从珠三角地区直跨越到长三角。
椰子姑娘不再每天个电话,也没有再像他写书时那样去嘘寒问暖,他们恢复之前模式,每过两个星期才见上面。
这是他和椰子姑娘相识第十二年,故事爬得依旧像蜗牛样缓慢。
这看起来很让人着急。
作为为数不多知晓椰子姑娘故事朋友,可笑妹妹和那个优秀大冰同学曾经有过番辩论争执。
大冰同学很文艺,但不是文青,而是文氓,流氓氓。
他十分不解这两个人为什拖十二年还没滚过床单?到底是太被动、太含蓄,还是压根儿就爱得不够深,不敢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笑妹妹也很文艺,她从个文艺女青年进化到个文艺少妇,进化出套独特爱情观。
她说:每个人对爱理解各不相同,所具备爱能力也不同。或许,椰子姑娘所理解和能够给予爱,是在最大程度上成就对方,支持以及帮助他达到生命所能企及最高处。
大冰同学说,这也太老派吧,这两个人是对古董吗?人年轻时候就那几年,很多东西能抓住多少就要赶紧抓住多少哦,莫等花谢空折枝懂不懂?而再再而三地放弃临门脚,拖着拖着,整场比赛结束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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