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过这种事?”
“怪不得‘爸爸’那迷上她,真是个大美人哟。看上去真不像四十八岁。”
“你连年龄都知道啦?”
“怎还问
呢?不是您告诉
吗?”
佑太郎只穿条大裤衩,又喝
杯啤酒。
“梳理完们
起吃顿饭该多好!”
“那就起吃嘛!”
“能行吗?”
“请客,即使和你在
起也无妨。”
“真?事后让律子夫人查出来,挨顿骂,那可犯不上。”
真弓二十三岁,而佑太郎五十五岁,尽管年龄相差悬殊,但作为靠山,她毅然选择他。佑太郎越老越喜欢起年轻姑娘来,他认为多
年轻都不要紧,特别是这个矮小身材、小翘鼻子、活蹦乱跳
真弓,正是他
意中人。只是真弓今年才二十三岁,同他女儿三树子年龄相同,这
点或许也算是美中不足之处。
佑太郎从浴盆里出来喝啤酒时,已经是五点三十分。
“天哪,坏事啦,要来不及啦!”真弓戴上乳罩,穿上衬裙,坐到镜台前圆椅子上开始梳妆打扮。
“今天到店里去吗?”
“当然啦,您今天有空?”
完后,女人吐口长气,懒洋洋地坐
起来。
“怎样,投降
没有?”佑太郎斜着睡眼望着女人,回味着很久以来不曾猎取到
满足感。
“您瞧,连澡盆水都凉
。”
“那就再加次热水嘛!”
“多费事呀。”女人边嘟囔着
边试水温。
“不过,太太脸倒像
“怎能让她察觉呢?”
“若是让她瞪上眼
都会吓瘫
。”
真弓边擦粉底霜
边皱起眉头。
“你见过她?”
“上次扭
脚脖子,到医院去照X光片。那时,有个人在走廊里正同护士谈话。
观察她时,办事人员们都管她叫太太,
这才知道是她。”
“不,七点钟有个约会,要会见个都z.府
*员。”
“是吗?”真弓面朝镜子说。
“可你在八点之前到店就行呗,对不对?”
“那倒也是,可必须在六点三十分之前到美容院。”
“太不方便啦!”
“‘爸爸’洗澡吗?水不太热,也能将就将就。”
“你先洗吧。”
“也是,‘爸爸’身子大,能把水溢出
半多。”
女人叫真弓,但这也不是真名,是她在银座阿罗尼加酒吧时花名。她
真名叫植草真知子,本来是个很潇洒
名字,但对佑太郎来说还是叫真弓听起来顺耳。
佑太郎在两年前就认识真弓,那时她还在阿罗尼加以前
奥德尔酒馆供职,半年后,真弓和佑太郎就混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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