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少分钟,伦子倏然从身体虚无中醒来。
由于类似狂,bao房事和麻药作用,直江仍像断气样酣睡着。
伦子从直江腋下轻轻抽出手来,穿上旅馆睡衣。
十点钟。虽然还不能称为深夜,但旅馆里静得可怕,伦子站在窗边,掀开窗帘。
雪花在夜空中飘舞。从什时候起开始下呢?吃晚饭回房间时天
“你哪里有病?”
“哎。”
“哪里?”
“别担心,快点,给打吧!”
直江把只有注射斑点瘦骨嶙峋胳膊伸过来。
“这是……”
“是,是麻药。”
直江摘掉领带,挽起衬衫袖子。
“为什要用这个?”
“你不是已经知道吗?”
鲍鱼等做出北海道菜,对伦子来说,切都是珍奇而又新鲜。她被直江劝诱喝两杯兑水威士忌。带着微微醉意,两人同回到房间。
“您不回家能行吗?”
伦子边拉上窗帘边说。
“去是要去,不过……”
直江仰面躺在靠门口那张床上,突然像想起什坐起来。
入夜以后,直江无限热情,无限*亵。他要求伦子采取各种姿势。他欣赏会儿以后,自己也随波逐流。对于这些简直没法说出口羞人姿态,伦子臊得全身通红。她边忍耐着这种羞涩,边被直江行为所诱引。不,从中途开始,莫如说伦子自己主动冲向欲海。
也许是由于出门旅行所得到解放感,也许是由于在雪夜里进行交欢甜美心潮所使然,伦子纤细而白皙身体在无休止地哭泣。那已经不是这个伦子,而是另个伦子在纵横驰骋。
直江也相同。他强逼伦子做出羞耻姿势,然后埋进脸去。直江表情毫无白天在医院里所见孤高和冷静。他只管抖落黑暗,向*海突进。
连串折磨、虐待、猛攻、陷落、高潮,竟分不清谁是施虐者,谁是被虐者,所有行为都是利己、相爱,凭着这种无法捉摸喜悦,登上高坡,直到顶峰。
头发蓬乱伦子额上沁出汗珠来,在床头灯照射下,光点闪闪。屋里没有点响动,除空调机低鸣外,切都静止。两条裸体像停止鳍动深海鱼样潜声屏息着。
“……”
“现在感到痛。”
“啊?”
“疼得厉害。”
拿着针剂瓶伦子俯视着坐在床上直江。
“你能给打针吗?”
直江离开床,从行李架上提包中取出注射盒。
“打针?”
“就是它。”
从注射盒中拿出来是支白色小针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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