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几十年,无论他参加什队伍,都会成为英雄,如果他当土匪,势必是个杀人魔王,但眼下是和平年代,他狠,他果敢,他铁面无私,似乎没有太多用武之地。
爹似乎也吃惊非浅,爹只看他眼就把目光慌忙跳开。爹盯着那柄扎在地里铁锹说:
“金龙,说多,都是屁话,你别往心里去。为让你放心,也为胸口这丝志气,要先犁地边,让你看看,如果该铲,就让你及早铲,免得误您工夫。”
爹走到牛身边,摸摸它耳朵,拍拍它额头,用低沉声音说:
“牛啊!牛……唉,不说,你可要看准那界石,笔直地走,半步也不能歪啊!”
爹调好木犁,对准地界,轻轻地吆喝声,牛便往前走去。哥端着铁锹,双眼瞪得溜圆,盯着牛四蹄。牛对于身后潜在危险似乎毫无察觉,它行进速度没有放慢,身体舒展,脊背平稳,稳得完全可以放上只盛满水碗。爹扶着犁把,双脚踩着新翻开犁沟,走成条直线。这活儿其实全靠牛,牛双眼生在两侧,它如何保持方向正直,不得而知。只看到,翻开犁沟,把们地与公家地鲜明地分割开,那几块界石,正正地立在犁沟中央。犁到界石时,牛放慢速度,给爹个提起犁铧机会。它蹄印,都踩在家田地尽边,犁圈,没有蹄越界,让金龙得不到下手机会。爹长长地出口气,对金龙说:
“现在,您可以放心地回去吧?”
金龙走。临走之前他用恋恋不舍目光看眼牛端正明亮四蹄,知道他对没有机会把牛蹄子铲下来感到十分遗憾。锋利锹刃在他背后闪烁着银光,让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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