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可能是第次听说,也可能早就知道,从他脸上什也看不出来,至少年纪轻轻钱文正看不出来:“他要是……要是想那个,怎办?”
老马有些凝重,拿长衫袖子擦起镜片:“他到底会怎样,除你去试,没人知道,”说着,他从烛火那头看过来,“你和他关系,要靠你自己去定,近点儿,还是远点儿,做什,或不做什,被他驯服,还是驯服他。”
钱文正愣,“驯服”,他意外老马用这个词,这就是他未来和陈醉关系,个局里两头野兽。
“重复遍任务,”老马擦亮眼镜,重新戴起来,“你代号是红线,随机应变,尽切可能保护顶针安全,”想想,他加上句,“如果有可能,通过陈醉,获得顶针真实身份。”
钱文正有刹那茫然,尽管他觉得这是个不可能完成任务,尽管他对男人和男人睡觉到底意味着什还不甚清楚,却逞着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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