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刚才咱俩是不是……干
缺德事儿……”
听他说“缺德”，陈醉扫兴地别过脸。
“要是让人知道
跟男
亲嘴儿……”钱文正攀着他膀子，热乎乎地凑上去，“连大姑娘手都没摸过，先生你可、可不敢往外说啊！”
陈醉垂着眼睛没出声。
“还得娶媳妇呢，”钱文正边咽唾沫边抱怨，惴惴，“这可咋整，哎呀、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列祖列……”
陈醉腾地站起来，冷着脸往外走，钱文正当然不能让他就这
离开，他要控制住这段关系，要半推半就，要若即若离：“先生！”他从后头扑上去，死死抱住陈醉，在他摇晃肩头深深嗅
口：“你……还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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