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到眼前片白光……
“唔……”光线透过纱帘照在脸上,钱文正蹙着眉头醒来,吊灯、地毯、印花墙纸,床尾搭着件丝绸睡衣,是陈醉卧室。
他上班去?为什不叫醒自己?他也起晚,走得急?还是……他舍不得?钱文正唰地红脸。
昨晚他搂着陈醉睡,陈醉让他走,他黏着不肯走……等等,陈醉卧室?他腾下坐起来,对面是那个小写字台,他光着屁股过去,抽屉上是带合页中式锁,他拉拉,窄窄地拉开条缝,并没看见什文件、档案,模模糊糊,有只手电筒。
他失望,是那种狂喜过后大失所望,挠着头转回床边,他丧气地屁股坐下去,可能是劲儿大,咣当声,什东西重重砸在地板上,他跳起来,愣愣地盯着这张床,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他慢慢,趴下去。
床下空间很大,但黑洞洞看不清,他需要支蜡,或是手电筒……倏地,他回头盯着写字台,想想,伸手朝黑暗中摸去,先摸到个散架木框,露着半弯钉子,框子里有个不小金属物,手感很熟悉,但时想不起来,他顺着金属表面往四周摸,陡地,他惊愕地瞪直眼睛。
是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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