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创痛在心头,轻轻笑忘忧,”钱文正痴狂地蹂躏他,反复提着他胯骨,叫他名字,陈醉闭着眼,痛苦地皱起眉头,把手从他脸上滑向颈后,腕间领带正好勒住喉咙,像要把他抱牢似,越勒越紧。
钱文正开始咳嗽,想拽陈醉胳膊,但两手使不上力,膝盖软下去,扑通跪在地上,“红灯,绿酒,纸醉金迷多悠游……”
这回是陈醉居高临下,双杀人如麻眼,“旧事和新愁笔勾,点点泪痕,满眼秋”,钱文正望着他,这个结果,他从老马那离开时候就该想到,那是为什呢,为和他好场吗,还只是再看他眼?
微弱,他说:“……爱……你……”
陡地,陈醉松手,空气猛地灌进喉咙,钱文正急喘着扑在地上,白光嗓子慵懒低沉,缓缓地唱:是烟云,是水酒,水云飘荡不停留……
陈醉跪在他头边,揪住他短发:“你看见,是吧?”
他指是电台,钱文正边咳嗽边点头,陈醉没来由地恨他:“那为什不走!”
钱文正抬起头,看陈醉惨白着张脸,笑着问他:“怎没向药师丸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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