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爱,”同时,把个纸团塞进他裤兜,“到东京后,择机联络。”
钱文正顿时哽咽,竭力压抑着,仍控制不住情绪:“……十天后乘飞机去东京,”他急切地说,甚至有些颤抖,“请组织帮找个人,可能在100部队,男性,苏州或河北人,比矮点,很白,”他绝望地舔着嘴唇,个做细菌实验部队,希望微乎其微,“就说阿福找他,请组织尽快,尽快!”
说完,他把脸在妓女纤弱肩膀上揩把,细滑丝绸触感,让他想起那个家、那张床,和床上忽明忽暗光,然后,头也不回,向药师丸走去。
背后,“新世界”喧闹长街,妓女歌声缓缓又起,婉转周折着,随风入夜:“有段情呀,唱给春风听,春风替问问,为什他要断音讯……”
<完>
——
(小段后续)
其实,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红线给中共、苏联和盟军都传递非常重要情报,日本战败,钱文正辗转回到长春,山雀给他个地址,他循着找去,是间小唱片店,推门而入,屋里放着吴莺音《萍水相逢》,还有个人,在摸索着整理货架,钱文正上去把抱住他,那个人愣愣,回抱过来,轻声说,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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