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答院向助手要红色颜料时金子叫住他:
“他爸。”
祁答院闻声回过头来,后背依旧被人搀扶着。他在睡衣外面套件从胸部到膝盖白色工作服。
“大夫来。”
祁答院简短地瞟船津脸眼,马上又默默地把视线拉回到画面上来。
口地喘着粗气。
“今天还是休息天吧。”
船津放下听诊器在门外告诉夫人,可是十点钟夫人匆匆忙忙地跑到门诊处找船津。
“他说今天也要工作。”
“真吗?”
“太淡。”
祁答院低声说句,把递给他画笔还回去。虽然颜色只涂右边小块,可从线描上可以看出是幅海岸风景画,布局上连绵起伏丘陵前面是片大海。
夫人显露出副困惑表情。
“没有关系,让他去吧。”
船津边回到休息室,边回想着祁答院蓦然回首时那双像火样炽热眼睛。
“他自己把注射针头拔掉。”
于是船津赶回病房看,休息室病床上空荡荡,输液管悬在空中。
“笔,把扶住!”
从里面房间里传来祁答院那熟悉叱骂声。打开门,发现祁答院被两个助手从两侧搀扶着站在画板前面,颜料盒摊得满地都是,简直无法插足。还有个助手不停地往画笔上涂上颜料递给祁答院。
“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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