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里,闪烁着它们洁白光彩,想用根草缨儿去撩拨它们,但是不敢。上官念弟直与作对,她对至今吃奶深恶痛绝,如果去撩拨她,等于摸老虎屁股。思想斗争很激烈。吃草继续吃草,看蚂蚁继续看蚂蚁,蹭继续往前蹭,白奶羊像贵族,黑奶羊像寡妇,它们食欲不佳,菜太多人不知该吃什菜,草太多羊不知该吃什草。啊啾!羊原来也会打嚏喷,而且十分响亮。它们奶口袋已经沉甸甸。天将近正午。拔根狗尾巴草,下定摸老虎屁股决心。没人注意。悄悄地把草缨儿往前伸,接近那被Rx房撑起来褂子缝隙。听到耳朵里嗡嗡响着,感到心像兔子样撞着胸膛。草缨触到白色皮肤。
她没有反应。难道她睡着吗?
睡着为什没有鼾声?捻动草茎,让草缨儿兴奋地转动下。她抬起手,搔搔胸脯,没有睁眼。她定傻乎乎地认为是蚂蚁在那里爬动。让草缨深入进去,转动草茎。她对着自己胸脯拍巴掌。她手把草缨按住,并把它取出来。她看看草缨,折身坐起,红着脸看看,咧开嘴对她笑。
“小坏种,”她骂道,“都是娘把你惯坏!”她把按在草地上,对准屁股扇两巴掌。“娘惯你,可不惯你!”她横眉立目地说,“你这辈子,就吊死在xx头上吧!”
受惊司马粮吐出嚼得稀烂草丝儿。沙枣花放弃对蚂蚁观察。他们莫名其妙地看看,又用同样眼神看看上官念弟。哭两声,纯粹是种形式,因为自觉占很大便宜。她站起来,骄傲地把头甩,大辫子便从胸前跳到脑后。鲁胜利已蹭到她羊身旁,她羊却在躲避她。她有次几乎抓到xx头,她羊厌烦地转身用角抵她下。她歪倒。她发出几声羊叫般咩咩声,不知是不是哭泣。司马粮跳起来,嗷嗷叫着,尽着最大努力往前跑,惊起十几只红翅蚂蚱和几只土黄色小鸟。沙枣花迈着细腿去采集那种高高秀出草尖拳头般大绒毛球般紫花朵,采朵又朵。也很尴尬地站起来,跟在上官念弟背后,用拳头捅着她屁股,边捅边虚张声势地哼唧着:“哼,你打,你敢打……”她屁股上肉硬梆梆,硌得指头都有些痛。
她似乎是忍无可忍,转身弯腰,对着龇牙、咧嘴、瞪眼睛,并发出狼样嚎叫声。吓跳,猛然觉悟到人脸和狗脸就像枚铜钱两面。她抓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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