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看看那卧在破布里女婴,说:“就叫她来弟吧。”
姑又给她自己杯子和璇儿杯子倒上酒。
“孩子,”姑姑说,“咱们认命吧。上官家儿子不中用,已经对不起咱们。
记住,是她家欠咱们情,不是咱欠她家。孩子,这世界上,好多堂堂皇皇事,都是在黑灯瞎火里干出来。你听明白意思吗?“
璇儿困惑地摇摇头,两杯酒落肚,她头已经晕眩。
就在这天夜里,于大巴掌上璇儿炕。
等到早晨醒来时,璇儿感到头痛欲裂。她听到耳边有人响亮地打着呼噜。
她困难地睁开眼,看到姑夫赤身裸体卧在自己身旁。他只熊掌样大手,捂在自己只Rx房上。她大叫声,拉过被单遮住身体,呜呜地哭起来。于大巴掌醒来,像闯大祸小孩子,抱着衣服跳下炕,结结巴巴地说:“是你姑姑……逼来……”
转过来年春天,清明节刚过,上官家儿媳妇鲁璇儿,生个黑眼睛、瘦瘦女孩。上官吕氏跪在菩萨瓷像前磕三个头。她欣慰地说:“谢天谢地,总算开腚。求菩萨保佑,明年送家个孙子吧。”
她慷慨地煮碗荷包蛋,端到儿媳面前,说:“吃吧。”
上官鲁氏感激地望着婆婆大脸,鼻子酸,眼泪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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