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味道起,谢鹭不雅地有些喘息,这样被廖吉祥味道包围着,他贸然地意乱情迷:“没和人这样洗过脚吧?”
廖吉祥当然不回答,谢鹭又越轨地撩起他侧头发,小心翼翼地别在耳后:“你没尝过,都想让你尝。”
这是真心话,他心疼他牺牲、他忍辱,也可怜他而立之年没尝过床笫滋味生涩,更多是折服,是此人只应天上有倾慕。
廖吉祥不说话、不表态,总有种想跑情状,谢鹭死盯着他,舍不得移开视线那样地盯,然后弯下腰,两手慢慢伸进水里,下把他脚捉住。
廖吉祥真是浑身都在打颤,不是因为被人碰脚,而是握他脚那个人:“松……你松开!”
燥,唾沫不知吞多少,廖吉祥忽然问他:“睡前你熏什香?”声音是带着困意慵懒,和毫无防备亲昵。
“啊?”谢鹭迟钝地眨眨眼,“啊……檀、檀香吧。”
廖吉祥扬手,立刻有人去办,在他富贵和权势下,谢鹭显得局促,很有些傻气地说:“你那张床怪大……”
两个小火者先后转头看他,约略是笑他没见过世面,廖吉祥瞧见他们眼里不尊敬,眉梢立即吊起来,喝斥声。值宿宦官领他们退下,谢鹭这才敢明目张胆看人,廖吉祥坐在床边,两只细脚踩在宽大描金铜盆里——这屋里只剩他们两个,谢鹭急不可耐地贴过去。
烛光还是那样昏黄,去雕饰廖吉祥单薄得近乎瘦小,亵衣领口松松罩在胸上,裤脚轻挽着雪白小腿,谢鹭不可自拔地盯着那双脚看,脚趾因为紧张还是什,瑟瑟蜷着,扭起右脚踝骨上有颗小痣。
谢鹭不说话,仔仔细细地给他洗,脚掌、脚面、敏感脚趾缝,他
谢鹭定是吃雄心豹子胆,居然伸手,把廖吉祥簪给摘,乌黑发束在头顶上打两个旋,瀑布样坠下来,披散在肩头,遮掩在颊边,绮丽,让人有几分唐突佳人惊艳。
廖吉祥吃惊,真发怒,训斥话就在嘴边,却看谢鹭跳着脚脱靴子,靴子东倒西歪扔在地上,他又去扯袜子。
“你……干什?”廖吉祥问,可能是有些怕,身子微微往后仰,至于怕什,他也说不清。
谢鹭没回答,屁股坐过来,紧挨着他,胯骨挤着胯骨,胳膊碰着胳膊:“也……想洗脚。”
哗啦,是水波晃动声音,他进来,廖吉祥抖下,那大盆,谢鹭非踩在他脚上,肉压着肉,能算上阻隔,只有缕滑溜溜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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