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狠狠瞪那家伙眼,是责怪而全不带爱意,可谢鹭居然激动起来,更猛更卖力地抽动,没几下,就牛皮膏药似地黏在他背上,发着抖泄。
他总是很多,这次也不例外,好不容易抖落干净,却趴着动不动,廖吉祥红着脸扭扭:“好重……”
“完事就嫌重,”谢鹭幽幽怨怨,下身跟他紧紧贴着:“你夹两下,还能硬起来。”
廖吉祥受不他这个混账劲儿,羞愤地要往下翻他,谢鹭立刻涎着脸搂住他,两手捏着他纤薄肩膀:“累吧,给你松松骨。”
松就松,干嘛要插着松呢,廖吉祥咬着嘴唇想,果然,没捏两下,谢鹭就从叠在床头衣裳里掏出来两本旧书,遮遮掩掩地,拿给他看。
谢鹭楔在廖吉祥背后,喷着粗气,抓着他腕子,使劲动下。
“啊……”廖吉祥额头蹭着床单,深深地哼声。
他们弄过不少次,如今谢鹭那根东西只要往廖吉祥屁股眼上顶,前后稍探探门,就能顺滑地进去。
“舒服吗?”谢鹭拧着他乳头,弓起背亲他汗湿脖颈。
廖吉祥还是有些变化,软很多,腻很多,像是被骑惯马、捋惯猫,柔韧服帖,没点野气。
“们眼下这样……不是夫妻,也胜似夫妻,”谢鹭嘟囔,把书页翻开,放在廖吉祥头边,“看看这种书……不为过。”
廖吉祥抬眼,是本版画,题名是《宜春香质》,扉页上画着对互咬下身裸男,他眼神躲,瞥见另本,样,叫《春宫弁而钗》。
“好不容易搞来,你看看。”
廖吉祥闭起眼,不做声。
谢鹭捏着肩催几回,他都不肯看,于是只好拱起屁股,悄声给他读:“话说苏州虎丘有少年,姓孙名义字宜之,体态妩媚,清芬逼人,年方十二,便喜结交
“不说话不行吗……”可嘴上却厉害起来,有点小骄纵。
“得问问你啊,”都是谢鹭惯,他明明是上头那个,却总是做小伏低,没命地讨好他,“怕你腻烦。”
要说快活,有时候谢鹭狂耸乱顶,也有那两下,但这话廖吉祥说不出口,他迂腐地要脸面,被男人从屁股后头玩弄已是他耻处,还找什快活呢。
“养春……养春!”谢鹭抱着他背拼命晃胯骨,那腰杆快,床架子都要禁不住,“你要是能快活点,哪怕折寿……”
这是廖吉祥最不能听话,他见过太多生离死别,让谢鹭为他短命,就算是天,都是剜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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