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光,谢鹭回头看他,对上眼,廖吉祥就把帘子放下去,也就害羞功夫,谢鹭撩帘上来,手里端着那只红尿盆:“还有尿吗?”
廖吉祥有尿,有些夹着腿,谢鹭看出来,把尿盆放到床上,抬手要把他往上抱,廖吉祥挣他,悄声说:“你……转过去。”
“刚才都看见,”谢鹭不转,提着他胳膊催促,“快点,尿完们去榻上睡。”
廖吉祥犹豫是犹豫,还是慢慢坐到渣斗上去,白屁股红尿盆,谢鹭瞥眼,嗓子眼就紧得发干。
廖吉祥低头抱着膝盖,左腿因为坏,拢不太紧,第股尿打在渣斗上声音出来,他就全身绯红,艳丽得不像样。
……不是!”他扭身去望谢鹭,这时候他不怕羞,而是怕被嫌弃,“平常不会,这是……这是……”
他难以自圆其说,谢鹭见他害怕,连忙哄他:“没事,养春,没事,”他手绕到前面去捂他羞处,“没事,别看。”
这下廖吉祥更惊惶,推着他手不让碰:“脏……春锄,脏!”
谢鹭爱他都来不及,哪会嫌他脏呢,就着他转头姿势,深深浅浅啄他嘴,这啄阵,廖吉祥就老实,乖乖陷在他怀里,随他怎冲撞。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称心事,你疼着,也疼着你,廖吉祥从没像这刻那庆幸自己活着,仿佛过去那些苦,那些伤,都消弭,那个曾经讳莫如深伤疤,那些或轻或重目光,无所谓,颗心鼓鼓地涨满,这便是情爱奇妙吧。
谢鹭盯着腿间那道暗红色缝隙看,两手鬼使神差伸过去,掰住他膝盖要往左右分,廖吉祥仍垂着头,慌乱地拿手推他:“走开……”
谢鹭撅起嘴巴,发出那种
谢鹭越动越急,两手在他身上乱掐乱摸,这片皮肉是他,关老爷似廖吉祥,观音娘娘般廖吉祥,从头到尾都是他,谁也夺不走、抢不去。
他们同呻吟,连晃动胯骨步调都是样,喊声同时高起来,汗水同时烫起来,摆荡得像个人,几番挣扎,几回颤抖,抽搐着起扑倒在床上。
谢鹭恋恋不舍地从廖吉祥身上翻下去:“下次,”他揽过他,捏他下巴,“们脸对着脸,好不好?”
廖吉祥不再躲避他目光,上气不接下气地应承:“好……好……”
夜静下来,他们抱成团,慵懒地躺会儿,谢鹭掀开床帘下去,不多久,廖吉祥听见淅沥水声,他挑开帘子偷眼看,谢鹭站在桌边,两手扶着胯下,底下正对着只剔红渣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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