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们嬉闹玩笑:“瞧他那样就是杆蜡枪,下头指不定还没咱硬呢!”
这话是特地讨郑铣欢喜,郑铣也真欢喜,两手搓搓:“
得看看去,别把你们兄弟屁股搞坏
!”
说着,他往后房走,屋门开着,玉交枝懒懒坐在床上穿衣裳,他进去,端起桌上茶碗呷
口:“屁眼开花
?”
玉交枝牡丹似,艳艳横
他
眼:“开花倒好
,”他光脚下地,“啥也没干。”
郑铣不信:“那药够他猛三个时辰!”
转念,他摇摇头,“反正人书读多
,脑子就傻
,下头也长不起来。”
鹭晕头转向跟着走,直到被大头朝下弄到床上,他都迟滞着,没反应过来是怎
回事。
不会儿,门儿开
,走进来
个粉雕玉琢
男孩子,是郑铣身边
个叫玉交枝
小旦角,颇娇俏,边往床上爬边解衣裳。谢
鹭头昏脑胀
,也没个主心骨,只觉得下边烫得不行,硬邦邦杵在褥子上
玉交枝和大多数刚发身戏子
样,喜欢读书人,敞着胸口,殷勤地给谢
鹭脱裤子,
脱下来,他“嚯”地吃
惊,那家伙,简直是尉迟恭
金锏、二郎神
响鞭,看
眼都要人命,他好奇地用手去弹,
弹,谢
鹭就翻个身,把他压到底下
。
“哎哟!”小东西叫唤,刚出个声,谢鹭就叼住他
嘴巴,里里外外个亲没完,那滋味,孟浪得像灌
老酒,柔情得像抹
蜜糖,胸口被两只大手来回搓揉,还没怎
样呢,裤裆中间就被放肆地蹭得发痒。
“养春!”谢鹭纵情叫
嗓子,孩子愣
,随即讨好地回应:“哎,心肝!”
“人家可有根宝!”玉交枝立即反驳,小手往长往宽绰绰地比,“这
大!”
郑铣盯着那惊人尺寸,将信将疑,讪讪
,不出声
,玉交枝边在镜匣子前拢头发边说:“人家有相好
,搂着
直叫姑娘
名……”
就因为个大小,郑铣霜打茄子似
谢鹭皱眉,但浑浑噩噩地还是摩挲他,
条小身子从上到下摸
个遍,摸到两腿中间时,他突然打个激灵,停住
:“不……不对!”
玉交枝正在兴头上,情急地拉扯他,圆屁股个劲儿往他怀里拱:“有啥不对
,男女都
样!”
谢鹭猛地甩开他,胡乱裹住衣服跌下床,
脚深
脚浅地往外冲。
郑铣药给谢
鹭
,让伙房再熬
碗,等药
功夫,就见那
根筋
傻探花衣衫凌乱地从后头奔出来,
阵风似地从堂上卷过去,跑
。
郑铣呆看那背影
阵,迟疑地问左右:“这他娘……也太快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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