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拿额头抵着他额头,不知羞耻地告白:“在宫里,晚上时候……夹着被子当是你……”
谢鹭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下流地问他:“有没有……自己碰过后头?”
没有,廖吉祥立即摇头,几乎同时,谢鹭伸着中指把他屁股眼顶住,廖吉祥打个寒颤,岔着腿等,可使劲顶两下,没进去。
“哎?”廖吉祥扫兴地往后看,他白屁股因为兴奋还是什,红彤彤,他抓着谢鹭腕子,不要脸地把他中指往里送,可太涩,还是没成功。
原来他是碰就开,廖吉祥显得有些急,自己去抠:“怎、怎回事?”
是不正经,”贴着廖吉祥耳根子,他喷热气儿,“看见你,就不正经!”
廖吉祥臊得不行,过去他有钱有势时候,谢鹭不敢说这种话,现在他败落,那家伙就要骑到他头上来:“家里外头,你分清楚!”
“分不清,”谢鹭直勾勾地说,“老天爷把你赐给时候,就连活着死都分不清!”
廖吉祥惊诧地仰视着他,像是不信,又像是太信,连忙低下头,拽住谢鹭袖子,转身就走。
这是回家路,谢鹭随他像个孩子似地牵着自己,边走,想起北京那句老话:这世上三种人不能惹,闺女、秀才和太监。可不是,他心说,“惹”上这个太监,辈子都要赔进去!
谢鹭立刻抓住他手:“轻点,弄坏!”说着,他往自己手心里吐口唾沫,当着廖吉祥面儿,抹到他屁股缝里。
廖吉祥打个哆嗦,还没来得及害羞,谢鹭指头就进去,进去,那条寂寞肠道就把它“咬”住,股巨大绞力,痉挛似地纠缠。
廖吉祥也感觉到,自己*荡,大概是荒得太久,
进院,回屋,没等谢鹭反应过来,廖吉祥反身就把他扑在门板上,门格子光从背后透进来,照在那两片颤动睫毛上,有那刹,廖吉祥似乎在犹豫,可转眼,他就踮起脚,湿湿地把谢鹭吻住。
还是那样吃奶似吻,谢鹭想笑,两手搂住他,廖吉祥很动情,腻歪着,要化在他身上样,“吧唧吧唧”亲得带响。
他们真好久没在起,谢鹭揉捏他屁股,隔着裤子探他屁股缝:“在宫里,想没想?”
只是亲吻,廖吉祥就软得迷醉:“嗯……”他急切地点头,居然自己把裤带解开,解开不算,还两手往下探,抓住谢鹭那根半硬东西,笨拙地揉搓。
谢鹭受宠若惊,咬着他耳廓:“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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