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廖吉祥乖乖叫,可谢鹭不满足,嘀嘀咕咕说长串话,肯定不是什好话,廖吉祥难堪地躲闪:“说不出口……”
谢鹭拼命颠动他:“悄悄、悄悄对说!”他把耳朵凑到廖吉祥嘴边,巴巴地等,老半天,廖吉祥才凑过去,应该是说,谢鹭马上像头发情牲畜,激动地,把廖吉祥撞得咿呀乱叫。
,但胳膊肘蹭在胸口上,使劲地摩擦乳头。
尿盆就在前头桌边,挨着镜架子,谢鹭弄着他过去,这道,廖吉祥不争气地滴答,等站住对准,才“哗”地尿进盆里。他尿时候,谢鹭没拱他,左边什光闪下,他瞥眼看,是镜子,歪歪,照出两人不堪样子来。
谢鹭赶紧去瞄廖吉祥,他比他靠前,似乎看不到,谢鹭便做贼心虚地,斜眼盯着镜子里两人交合地方,片不堪入目肉色,相对于廖吉祥屁股眼,他大得不像话,黑乎乎截,撑得人家可怜兮兮。
很突然,他开始往上狠顶,每下都货真价实。
廖吉祥刚尿完,浑身软绵绵,被他这通作践,不堪地扭动起来,从镜子里看,简直蛇样*靡,谢鹭喷着粗气搂紧他:“养春,你太*乱!”
廖吉祥听见,先是模糊地哼声,之后不知道想到什,无辜地挣扎:“只有你个,真,只个……”
谢鹭当然知道,从他干涩屁股里就知道,可他故意欺负他:“不信。”
廖吉祥无妄地重复:“真,是真……”
“那你说句好听,”谢鹭快快地挺腰,涎着脸说,“叫哥。”
廖吉祥脸腾地红,扭捏着,谢鹭催促:“叫声,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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