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胡亥起床,才不得不告辞。等进小公子寝殿,撩开重重帷幔,才发现他小公子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花园。
孙朔有些感概,随着年岁渐长,胡亥早已不赖床,再也不需要他像小时候那样哄他。
“汝去哪里?”还没等孙朔回忆往昔完毕,胡亥冷得像冰渣子话便向他砸来。
孙朔愣,随即低头掩住唇边笑意。这是在抱怨他夜未归吗?孙朔立刻就不觉得膝盖疼,他从袖简里抽出那卷《置吏律》,双手捧过去。
胡亥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就接过去,而是用冰冷目光盯着他,令他如芒在背。
这是昨天牌气还没过劲?孙朔还想说几句软话,就听到头顶上传来句疾言厉色质问:“汝这夜都在皇兄处?”
孙朔点点头,刚想开口解释,可是胡亥却因为他承认而更加,bao怒。
“孙朔!吾二人日夜相处十余年,吾竟不知道汝是如此狼子野心之人!”胡亥越说越气,随手拿起面前书简,狠狠地向孙朔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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