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跳吧?”扶苏唇角笑容加深几分,显然很满意在老板脸上看到震惊神色,他指指自己脑袋,笑笑道:“昨天晚上,吾看到他生。也许是正在借用着他身体缘故吧。不过
沉重冠服并不适合平日里行动。扶苏在沉默半晌之后,俯身拉起仍然匍匐在地老板,在把所有累赘饰物和冠冕去掉之后,扶苏仅穿着玄衣绛裳,倒显得他整个人俊秀挺拔,丰神俊朗。
两人坐下来喝着茶,老板知道扶苏肯定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什,但他自是不可能详细地把自己这两千多年事情讲述,对方也不会感兴趣。所以他只是简单地解释下自己为何可以长生不死,和发觉扶苏转世每世都会早夭之后追随等等。
扶苏直静静地听着,修长手指摩挲着青花瓷盖碗碗边,像是对这个润泽剔透瓷器爱不释手。直到老板提到某事时候,才忽然开口问道:“依汝所言,吾现在这具身体,其实是吾转世?”
老板闻言呆,心下有种说不出来慌乱。“是。”他只能从唇间挤出这两个字,多个字都无法说出口。他能说什呢?如果说医生虽然是扶苏转世,但却是不同两个灵魂,这种话旦说出口,不就是怀疑扶苏不会归还身体吗?
扶苏什都没有说,只是优雅地掩唇打个哈欠,略显疲惫说道:“夜深,吾想休息。”
老板这时才发现夜已经很深,因为他很少需要睡眠,所以卧室里拔步床基本就是装饰。又重新换上被褥,老板把卧室留给复苏,自己则回到楼上哑舍中。胡亥来过之后,片狼藉,除还要给三青上药外,还有许多被惊扰古物都需要重新整理遍。
夜无话,老板在天井中清扫完毕,发现天已经亮,回想昨天发生切,还有股不真实感。迷迷怔怔地在寒风中站许久,才想起扶苏和他不样,现在是在医生身体里,早饭自是需要,连忙放下手中扫帚,打算出去买早点。可是回头却看到身休闲装医生,正微笑着朝他示意着手中早餐盒。
老板怔忡下,还以为昨天发生切都是他做个梦,医生还是那个医生,什都没有发生,他还是像往常样,不顾他意愿地拽着他起吃饭。
“给,街角小笼包,刚出炉。”
被拉进温暖屋里,手中也被塞上自己常用象牙筷子,老板抬起头,接触到对方并未戴眼镜脸容,不禁浑身震。那抹温润笑容,绝对不会出现在医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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