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白张小脸,此时他才发现,那李奕脸容居然有几分与自家父皇相似,都是样年轻英俊
巨大喜意。
“父皇!”拓跋宏小嘴角飞扬起来,尚公公果然没骗他,父皇确实没事!
拓跋弘心情极其不错地揉揉拓跋宏披散头发,软软,手感极好。“宏儿,这些天都在父皇这里,太后那边有没有好好请假?”
拓跋宏听到父皇提到冯绮,不禁小脸冷,用小鼻孔轻哼声道:“她现在可没时间理孤呢!”
抚着拓跋宏头顶手顿顿,拓跋弘很少见自己儿子用这种语气说话,不禁皱眉道:“汝怎这样说太后?可知尊卑否?”
拓跋宏像是被刺激到,对大眼睛立刻瞪得溜圆,脆声怒道:“孤不知尊卑?那她可知尊卑?在后宫与男人厮混,可是国太后尊卑?”
这句话就像是当空道雷劈到拓跋弘身上。他大脑片空白,只听着自己恍恍惚惚地问道:“这句话可是谁教汝说?”是,许多人见不得他和冯绮两人和平相处,经常在他们耳边嚼舌根,以期在斗争缝隙中索取些好处。宏儿这小,他能懂得什?
“什谁教孤?是孤亲眼看到!那男人是南部尚书李敷弟弟李奕,孤之前在宫廷夜宴中曾见过,只是不知他和太后居然是那样关系!”拓跋宏虽然只有三岁,但自小在宫中长大,应该懂都懂得,不应该动也都懂得。况且这件事在太后所居宫殿中并不是什秘密,他们鲜卑族并不把礼义廉耻看得太重,纵使是崇尚汉儒冯绮,也只是穿穿汉人服饰,口中念念佛经罢。行事举止上,可完全没有半点汉家女子矜持。只是这宫中服侍人,不知道为何都极有默契地将这件事直瞒着父皇。
拓跋宏告状完,正扬着小脸愤愤不平中,却见刚刚大病初愈父皇默默地起身,招来内侍洗簌穿衣。那张俊逸脸庞上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令人恐惧肃杀之气。拓跋宏隐约知道为何没有人敢在父皇面前说冯绮秘密,因为没有人敢承受天子之怒。但拓跋宏却有些不太懂,父皇现在这样,可并不仅仅是因为冯绮*乱后宫。
看着拓跋弘大步离去,拓跋宏愣愣地坐在床上发阵呆,随即才惊醒过来,连忙招来内侍快速为他更衣,便踩着鞋子噔噔噔地追出去。只是当他奔入太后所居宫殿时,缺看到滴鲜血,他父皇正拿着柄利剑,卓立在那里,剑尖上犹自往下淌着未干鲜血。那个李奕正躺在地上,胸口个血洞,已是无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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