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六岁刘盈听到事情很多,因为许多人
如此反复,三次。
刘盈已经完全呆滞,刘乐也不再哭泣,只能紧紧地抓住怀中弟弟。
夏侯婴和刘邦大吵,刘邦数次拔剑威胁夏侯婴不要管自己儿女,后者见状便直接便两姐弟抱到自己马上,路狂奔。
刘盈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达荥阳,许久才在自家姐姐关切目光中恢复神智。
两姐弟相顾无言,心中凄切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好像只要谁也不提起,那件事就没有发生过样。
多久,刘盈感觉到股大力传来,忽然间天旋地转,从马车上掉落在地,翻滚两圈之后才懵懵懂懂地单手撑地起身。
和他起掉下马车姐姐趴在他身边,背上还有个大脚印,显然他们是被人踹下马车。
是谁?大胡子叔叔在前面驾马,马车上分明只有父亲人!
刘盈迅速抬头往前面马车上看去,只见父亲冷冷地坐在马车之上,脸上表情模糊不清。
“啪嗒!”
盂碗中清水再也不复从前那满,只有大半而已,刘盈隐约间猜到可能是他把盂碗掉落过次缘故。
但这盂碗中清水代表什?他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再喝那清水时,也没有以前那种甘甜,清淡无味,和普通水已没有任何区别。
父亲在荥阳暂居,除大胡子叔叔外,没有人知道那日父亲是如何无情地把他们姐弟两人踹下马。父亲下属众多,闲时刘盈偶然遇见几个,也都恭敬地称呼他为大公子。刘盈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初时有些不太适应,但之后见多也就习惯。
大公子又如何?在父亲心中不还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累赘?
姐姐好像是因为受到惊吓,开始足不出户,听说父亲已经开始为她找婆家,为联姻其他势力,当真是物尽其用。
刘盈怀里盂碗终于跌落在地,里面清水洒出些许,在干涸沙土之上润出滴滴湿润痕迹,就像是谁流出泪水。
刘盈对自己父亲并没有太多印象,但这几年间,姐姐和乡邻们不间断地谈起他父亲是多英明神武,威武过人,是多令人信服钦佩汉子。所以在这刻,刘盈完全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什事,直到他呆呆地捡起盂碗,看到里面仅剩半碗轻松哇,才感觉到有什东西丢失样。
并不仅仅是盂碗中洒出去那些清水。
大胡子叔叔停下马车,和父亲吵起来,又把刘盈姐弟抱上马车。
然后父亲为减轻马车重量快点逃脱,又把他们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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