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汤远扭头看看四季花开后院,还有凉亭咫尺外便狂风,bao雪诡异现象,心想拥有这种通天彻地之能,活个几千岁也没什难度吧?
想到这里,汤远便抓心挠肝,他觉得这个无厘头师父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
,看到九鼎,便问自己随侍在侧大力士能不能把这鼎举起来。其中个家伙就把鼎举起来,秦武王好胜心起,也上去试下。这试就糟糕,他是王,不是大力士,那青铜器鼎多沉啊!唉,咣当下砸下来,当天晚上就死。”年轻道人说得就跟自己亲眼所见样,摇头无比叹息。
“哎哟……”汤远缩着脸,就像被砸是他样,这听着都挺疼,“那后来呢?这鼎砸死秦武王,必须要砸碎谢罪吧?”
年轻道人把吃完糖葫芦木签放在桌子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那怎可能?那可是尊贵九鼎之啊!秦武王那不靠谱家伙砸死是他自找,当时就有人传言说这是灭周挑战天命报应,反而追究秦武王身边大力士,和甘茂怂恿秦武王入周观鼎之罪。甘茂听到风声而没有回秦国,逃到其他国家,被褫夺爵位。”
“甘茂?”汤远听到道人第二次提起这个人名,所以比较注意。
“哦,那不是重点。”年轻道人随意地挥挥手,打开桌上点心袋子,拈起块吃起来,“不过接着秦武王弟弟秦昭襄王继位,彻底灭东周,把九鼎运回咸阳。但有方鼎在过泗水澎城时,落入泗水之中。后来秦始皇统六国,出巡泗水时也曾派人打捞,终无所获。”
“啊哦?你不会告诉那巧,丢掉那方鼎就是砸死秦武王那方吧?否则怎会这巧?”汤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察觉到什。
年轻道士点点头道:“没错,上面说是对外说法,那方鼎曾经砸死过秦国国王,秦国王室自然不能允许那方鼎存在,合理地让它消失,也是属于种默契。”
“哦,政治也挺虚伪,明明想要砸碎它,又不敢,只好找个借口弄丢它。”汤远哼唧声,有点看不起这种粉饰太平政治艺术,“那现在泗水里,那方鼎还在?”
年轻道士随意地摇摇头道:“没啊!当时看那方鼎谁都不要,就捡回来,重新炼制番,把青铜炼化,取小部分重新添加乌金,最后便成炼丹药小药鼎。”
“……”汤远张张嘴,发现这次他想挑刺都无从挑起,他这个师父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现在就跑来得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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