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那个视角,虽然只能看到那人下颌弧度,却莫名地熟悉得令他浑身都战栗起来。
医生又面无表情地在激昂《土耳其进行曲》之中躺
石崇撩开车厢帘布,下面仆役适时地递上来个打开锦盒,锦盒之内有枚青绿珠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石熙只是看眼就向车厢外看去,发现有名年轻男子正跪在车轮旁,应是被连累赶出王府四名乐者之。他身着王府乐者服饰,手里还拿着笛子,衣服上还带着血污,正是方才所溅到。
“王府乐者,都经过多年悉心调·教。熙儿,记得你喜好笛音,要不要带回家?”紫袍中年人随意地问道。他并没有去问乐者意思,因为依他身份,就算是看这人不顺眼,收珠子拔刀杀也无所谓,就像是方才死掉那名少女乐者,他们和他根本就不是同等人。
石熙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喜好听笛音,他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定定地看着跪在那里年轻乐者。
而后者,却像是心有灵犀般,缓缓地抬起头……
父亲,知道他必定有话要跟自己说。
果然,石崇伸手抚着他头顶,淡淡地教导道:“熙儿,这切也许只是场戏,不用太往心里去。”
“戏?”
“记得方才所言乎?今天所请,都是大晋朝文人雅士。有这样出戏,恐怕不出明天,全洛阳城就都知道王敦王处仲名字。”
“……此乃……为名乎?”
床头柜上手机响着震耳欲聋《土耳其进行曲》,医生霍然睁开双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许久,才从离奇梦境中彻底抽离出来。
但梦境中切,却并不如往常梦境般,很快就模糊淡忘,反而随着他回想,越发清晰起来。
曲水流觞……说白不就是回转寿司嘛!但那高大上格调是回转寿司比不上!
只是,最后那名少年乐者抬起头那瞬间,他就醒过来,并没有看到对方面容。
怎……这在意呢……
石熙怔怔地问道。
“然也。”
石崇非常满意今天带着儿子出来长见识,虽然这剂猛药下得也太重,但看起来成效不错。
石熙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小脑袋里全是转不过来弯。再精美佳肴,再美妙景色,在他看来也都罩上层浓浓血色。也许是看出他兴致不高,宴会进行到大半,石崇就领着他告辞而出,上石家牛车,可是颠簸没多久就停下来。
“老爷,有人求见,献宝以求庇佑。”石家车夫低声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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