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要段时间。”青年上卿解释道,无声地叹口气。
“哼,真不开心。”嘲风生气地冷哼声,随后别别扭扭地努嘴道,“唉,连鹞鹰也看不到你,只能每隔三个月跟你这通通话,若是你不小心死在沙漠中,们都不知道。”
“嘲风你就不能说点好听吗?”鹞鹰在旁受不地插嘴。
青年上卿苦笑,嘲风个性还真是没人能受得呢。
是,鹞鹰虽然号称能看尽天下事,但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能看得到,它也是透过其他脊兽眼睛来看尽天下事,也就是说必须要有房屋,屋顶还必须要有脊兽石刻才行。而北疆带,房屋也都是极其简陋,连帐篷都是临时搭建,所以跟本不在鹞鹰视力范围。
青年上卿按下手臂上血障,皮肤又恢复白皙,但当他松开手指后,血障就像是跗骨之疽样,重新又浮现出来。
他还能掩人耳目地在人前活动多久?就算他经常往兵营中跑,大公子扶苏也应该隐约有些怀疑吧?
他时间真不多。
青年上卿握紧双手,俊容上满是不甘。他还没有看到他大公子扶苏登上那尊宝座呢……
“阿……阿罗……你在吗?”被烟雾缭绕狻猊石刻中,传来嘲风咋咋呼呼声音。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过遥远,所以还夹杂着嘈杂风声。
其实这个也蛮好解决,只要在上郡某个屋顶上装只脊兽就可以,但他身体异常,并不想让两只脊兽这快就发现,所以才直用其他理由搪塞。
不过偶尔和两只脊兽聊聊天,心情确实会变得轻松些。有时候,青年上卿也会想,若他选择做个没心没肺无牵无挂人,也许就不会如此痛苦烦恼。
可是,那也不会是他。
香炉里
“在。”青年上卿卷下袖子,把瘀痕累累手臂重新遮盖好,“咸阳可有何新鲜事?”
没错,青年上卿每三个月风雨无阻地来瓦勒寨陪同换防,就是因为狻猊石刻只有在特定位置,才能与嘲风和鹞鹰通话。大公子扶苏暂时离开咸阳政权中心段时间,但并不代表他要放弃对咸阳事态控制。
边听边把嘲风所说这三个月以来发生事情记在脑海里,再和从咸阳传来密报比对,青年上卿身体虽然已经开始僵化,但头脑如往日般聪慧。
虽然嘲风八卦,但事实上能让它记在心间大事也没几件,很快它就汇报完,开始打滚撒娇。
“阿罗,好想你啊!你什时候回来啊!螭吻直在睡觉,每天只能和鹞鹰拌嘴,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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