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离笑容僵在脸上,是他想太多吗?总觉得阿罗重音放在前半句,就像是……就像是他要不在很久样子。
不过,应该是他想多吧?
王离抓抓头发,重新坐直,认真地回道:“交给吧。”
“拜托你。”绿袍青年展颜笑,“收拾过后,就去与大公子告别。”
“嗯,去盯着那帮兔崽子们,会儿送你程。”王离跳起来去查看亲兵们准备情况。
后,家中实际做主是他,父亲是不会越过他自作主张。
不知道是什事,让父亲不能在帛书中明言。
绿袍青年思索半晌,终是决定趁此机会回咸阳趟,正好他直谋划事情,得回咸阳才行。自从去年他去瓦勒寨不小心被冒顿王子掳走,之后扶苏就禁止他再随王离出上郡,他已快年未和嘲风与鹞鹰通过话。咸阳局势,让他渐渐有种不在掌控中感觉。
“阿离。”绿袍青年抬起头,常年带笑表情难得地变得严肃。
“在。”见他如此,王离也挺直脊背。
绿袍青年呆坐许久,终于把藏在案几下双手伸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心中被指甲刺出来伤痕,已经有些许皮肉被刺破掀开,丝丝浓稠鲜血缓慢流出,散发着股令人难以忍受腐臭。
咸阳织室
咸阳宫靠西北宫墙处,有座特殊形制宫殿,这里是宫中丝织作坊,名曰织室。
织室四面墙壁都有窗户,而且都比普通窗户要大上许多,也高上许多,所以殿内采光极好。在天晴时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整个织室都是亮堂堂,映得所有织婢面前架子上绸缎布料都光鲜亮丽,初来织室人都会觉得心情舒畅。
可是这也仅仅是
“还记得你还欠事否?”绿袍青年语气郑重。
“记得。”王离点点头,越发慎重起来。他和阿罗认识多年,居然要动儿时戏言来做委托,王离已经决定无论对方所求何事,不管有多难办,他都要保证完成。
“此去咸阳,不知何时归来。”绿袍青年眼神闪烁下,案几下藏着双手慢慢握紧成拳。他如今身体,也许这去,就再也回不来。他顿顿,整理好情绪,才缓缓道,“不在之时,大公子安危就交予你。”
王离闻言,呆愣片刻,紧绷身体随之放松,拿起陶杯饮而尽后,松口气道:“这是职业,阿罗你就是爱操心,放心吧。”
“不在之时,大公子安危就交予你。”绿袍青年执意地把刚才话又重复遍,语气越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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