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凑过来问：“陛下，折子还接着批吗？”
景烨回过神，道：“批吧。”说着回身坐下，叶茂弯
弯腰，“吱呀”
声关上书房门。
天有些暗，风又起，夹带着点点凉意。宫人们都抬起头。
下雨。
过去扶起他：“卿起来吧。”
他
手握上他手臂时，能感觉到这人微微颤：“凤卿？”
凤泠抬头和他对望，神色复杂得他自己都分不清。
景烨关心地看他：“怎
，有何事？”
凤泠忽然抓住他手，双唇张开像是有千言万语，最终却默然。
景烨左手被他握住，神色微讶，越发关切起来：“凤卿？”居然主动握自己手，这怕是凤泠做过最逾矩事。
“臣……无事。”凤泠咽下，不知该怎说，“个月。”
个月？景烨愣住，什个月？
“臣直等陛下回来。”凤泠轻轻放开他手，退后两步，躬身行礼，“臣心已安，陛下国务繁杂，恕臣先告退。”
“……恩。”景烨看着他退到门外，然后转身，还是挺拔背影，只是没由来多出点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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