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吗?”
“认识,他叫范进,他是怎死?”
“被人砍死?”
“谁?”
“志刚,已经抓住。”
手里拿着粉红色灯谜纸赵红兵和费四拦辆车到事发点,红旗小区门口,发现已有几部警车赶到,并且围满看热闹人。
赵红兵第眼看到趴在地上范进时,不由得机灵。
能把见过无数死人赵红兵看得哆嗦,可见范进死有多惨。
赵红兵后来曾不止次在酒后说:“见过死惨,没见过像范进死得这惨,范进这人那段时间是得瑟点,但是其实人还是不错,对忠心耿耿。他死之后,好几天没吃下饭,心里特别不舒服。”二狗认为,赵红兵不但是心里不舒服,而且胃肯定也不舒服。
范进浑身上下只有处伤,就伤在后脑。他后脑盖被掀开,耷拉在另侧,脑浆流出来,湿乎乎,黏糊糊,沿着脖子淌下来,流在衣领上,混着脑里血,衣领上又沾有地上尘土,混合在起……
“被砍死?”
“恩,被砍死,就刀”
“……”赵红兵无语。居然范进被刀砍死,市混子斗殴,每天砍刀菜刀都朝对方脑袋招呼,但还真没听说谁脑袋只被砍刀,就被砍死。范进,不是般点背。
赵红兵回头,费四落泪。费四知道,范进死这地方,就是他地下赌场所在小区门口,范进定是为他赌场出事儿。
当天晚上,赵红
人死有很多种方式,死地方更是有很多可能,死在病床上、死在自己家里……但二狗认为最不能接受就是横尸街头。死人没有个好看,但是横尸街头后还要被展览起码半小时,任路人围观、参观、评论。
范进就这样趴着,毫无生气,脸紧紧贴在冰冷小区门口水泥地上,碎掉眼镜就掉在离他不到米处。就在昨天,他还是活生生,生龙活虎,还在和赵红兵、费四等人喝酒,喝得大醉,骑着踏板摩托到处得瑟。今天,他死。
人脑本来就是人身体上最坚硬部位,范进脑袋又是格外硬,就在几个月前头顶被砍三刀,医药费只花四块多钱,而如今,脑袋却被开瓢,这是上帝跟范进玩儿黑色幽默吗?也或许,脑袋最硬范进脑袋开瓢,就像是人总是栽在自己最擅长领域上样,这是宿命,谁也没办法。
“赵红兵,过来下。”官阶极低但恰好管这片市区刑警队支队长严春秋看见赵红兵。
“恩,他是怎死?”赵红兵语气还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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